天有了天的任性,一不小心就冷到零下七度。
连续跑步六年多的我,都不敢跑,怕跑后受冻,会损坏身体,没办法控制美食,要忍受自己长胖的节奏。
不能跑,走路还是要有的。走进我的后花园,虽有明媚的阳光,凌厉的寒风使手指变成了猪肝色,田埂两侧的菜都打蔫了,苗木都住进了大棚,只有留在大棚外的蓄水缸没有爱,赤裸裸地在寒天冻地中立着,里面剩余的水结了厚厚一层冰。
到底有多厚?我把一只脚伸进去踩,不动;用力踩,不动;一只脚慢慢站立,只看到冰块裂开却没有下陷,人稳稳地站在冰上。
我的天呐,当时可是太阳真好,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可这冰是纹丝不动呀!
这有多冷!这有多冷!快赶上我初二那年冬天站在水塘上走路的记录了。
天寒地冻,不能把新冠冻死而是封存。会不会到那一年,疫情重新到来,全人类又开始抗疫。
我这是好莱坞大片看多了,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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