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这个冬季下得特别亮和稀罕,还带来了一剂醒脑的涟漪。”好友陆少白这样说。
少白是我好友里面最会画意诗情的人。他住在懒去惹尘埃,白帐飘飘的下铺,每晚入睡前都会惟妙惟肖的畅述往事,连蜘蛛都会结网凝神耳听。
话说那日,他边说边卷起油光发亮裤管,不紧不慢的把脚伸进早就准备好还冒着仙气的桶里,嘴里还发出被烫到到脚底板才会条件反射般发出的怪声音——嘶——嘘......继续说道:
那一天天气热得出奇,太阳发狠的晒,仿佛不要钱似的,不好意思,忘记了它把钱也晒化了,要个什钱。
整个空气里弥漫着被蒸发掉了的广告牌的味道,这个是某某洗发水了、那个是某某卖房子的了,像什么呢?
让我想想,少白把脚左右晃动,无法跳出深绿色水桶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尖叫声。
呵呵,有了!闻到那种气味的感觉,就好比是烈火烧烤牛排上面撒了胡椒粉、鸟的羽毛、糖、辣椒粉、高档稿纸、芥末这些被蒸发出来的味道,终生难忘啊!
趴在墙头的蜘蛛听罢,顿时流下长长的口水,各位听客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绿、一阵红、一阵黄,不知其所以然?
可以想象一下,发明制冷机的人,还有造空调的人,我是有多爱它了吧!少白如是说。
“先爱后恨吧”,旁边一听得走火入神的兄弟突然打断。
这时,只见少白拎起变了颜色的水朝外走去,看来只能且听下回咧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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