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回到家算我抗疫的第一天的话,今天已经第二十七天了,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饭,在家办公,上厕所的时候妈妈突然大喊,好像有人死了,看起来是旁边旁边的邻居,她干活有点儿心不在焉了,我跑出去,耳边传来空寂的丧葬声,没有人的喧嚷声,只有乐器的鸣叫。这是回到家第一次听到的音乐,其他时间我已经忘记有音乐这个娱乐活动了。上班的时候,妈妈爬到后窗上看着丧葬队的远去,自从我宣告全家人都不准在出去之后,后窗成了她观察世间万物的唯一窗口。她在房间出奇的没玩儿手机,过一会儿搬来椅子面对着我,喃喃地说:好人啊,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丈夫和你爸爸差不多大,前年有病了,去年坚持了一年,这几天人就没了,留下三个孩子,和你们差不多大,媳妇儿人也好,勤勤恳恳的。哎,人就瞎活呢,说走就走了。我听着妈妈的话,却自顾的看着电脑,不是不想听只是不敢听。随声附和着感叹了几句。吃饭的时候,妈妈左手的无名指疼的肿了起来,爸爸假装无意看到的跌打损伤药,说这个药喷上马上就好。妈妈很识趣的过去喷了药。经过二十多天的”软禁“之后,他两一起出去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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