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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件非常简单的事

死亡是件非常简单的事

作者: 田裡和樹 | 来源:发表于2014-02-17 00:22 被阅读69次

    死亡是件非常简单的事,闹独立时总爱把这话说给爸妈听。假想的死亡总是痛痒不大,临近过才是最大的无法忘却。

    我是说话时假想过这的,我们都会说随时可能的车祸就可能带走你,天上掉下块石头可能就这样没了。怎么说都是假设,就如真实的,1500m外加油站爆炸了,响声很大,临近的受难。

    踩着路边高起的路沿顺着路去面包店买蛋糕,路边的灯很节能,间隔很长的灯站成排,行快了的单车经常会突兀的看到前方几米有人影在夜晚。踩着路沿,看着左手边时而呼啸而过的单车,不经意间一运货的小型卡车几乎擦着你就那么高傲的碾压而去,这是学校里的主干道,路障很多,路障所逗留的那点空是留给单车的,去他的丧心病狂的人。

    清明时后在北方的平原待久了,总是会对登山,对远郊游有浓厚的兴趣。车协里有人也有去泰安的意愿,简单收拾,周五早晨只待宿舍门开了就准备开拔。编队型的远骑总有些新鲜,第二个和第三个都只需盯着前方的轮胎和前者随时可能会在座椅后做出的动作即好,头不用抬太高,很是省力保持着一字队形,只待前者示意你代替领队,那时就是你对他人负责的时候了。领队的人要一直看好前方的路况,靠着路边又不太难骑的线走下去,没有人说话,只有自己在想像。山区的路总显得要窄些,好似两辆车交错而过后,所余的就不该有路了。站在黄河的这边,极尽可能地用相片留下足迹,两人拉起旗帜,没想到一直不以为然的这几张反而时久对它珍爱起来。在泰安的地界里,天格外好起来,方彪时不时在我领头时在后面提上一句我上前然后很快我只能当跟班了。五月肥城的桃园开始活泛起来,看着两侧不断飞扑而来的桃园真想停下来大快朵颐,处理桃的外皮对我们尚有些麻烦,毕竟水资源就那么随身的一两瓶,再见了,我的肥城桃园。路两侧尽是果园,在这样的路上骑行格外心情好,风拂过,路面想被过往的皮卡卷起一阵土舞都难,可撒欢的和小心翼翼的骑,不得不沿着路边,这样,一辆车还是就偏离大多车所行的列线,非要探出身来,本来还能保持与擦身而过的各种车至少保持一米的距离,从感觉到这辆车半挂蹭着你的车把再一直瞪着眼睛看它向前扬长而去,我是在队末,那我也想不起这车是怎样经过我们三个的,更是记不住或更多的是不知道这车是怎样半剐蹭到我车把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有这么一辆车的有经过就这么简单的记忆。方彪···明民···很大声很大声喊出,你们没事吧,那一刻之后机械的停了下来,三人围拢过来,就开始了各种对那远去司机各种问候连连。

    在第二天从泰山清晨迎着要停的雨往下走时,天还尚未被揭开这一方黑幕,从南天门出来一直扶着扶手,未曾远离,帆布鞋踏着一晚的雨水,带着它在鞋里上山,幸好身边的女孩更硬性,只有问时她才说,我的鞋里也尽是雨水。上山时总还告诉我不用期待你能爬多快,四个钟头你知道这就好了,简式的路边便宜雨衣她是一穿到顶,也不和我说声后来在山顶才发现她那早已破烂不堪。是的到了泰安的当天就下起了小雨,一直不停,跟我去的他们两个都放弃了,在那的一个女同学问我“骑了一天了该消停一下了吧。”我说“下午休息了会,不觉太累,上百公里,一路下来觉得体力还行,晚上我也不想睡了,咱们夜爬怎样?”赵莉说:“你看外面是什么,明天很可能没日出可看的。”“我只是想爬而已,”我说道。“那我就陪下你这个疯子吧。”良心小小的作祟了下心想着我这样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随后被压下了,有佳人相陪,本来心意已定,看到这未曾预料到的雨时也没动摇。回想来的路上,曾就出发时就讨论了下各自要去做什么,明民去找同学,我是爬泰山,顺带看望下一些老同学,方彪无明确计划,做什么他觉得都行。当时自己还说我们结伴同行,但互不干涉对方,各自计划目的地之后的行程,这是在出发前说的,我刻意提的,一路上我被帮助的最多,方彪总是替我领骑,之后也没再说什么。

    进泰安城时,天就飘起了雨,明民说“你看前面的牌子,泰安欢迎你。”“不光泰安欢迎我们,老天也在,他老人家这不是在为我们接风洗尘么。”不愉快都被洗去了,谢谢这雨的一切。

    赵莉拎了很多吃的,我说你这是要和泰山挑夫抢工作么。

    “山上和山道旁的摊贩所售的东西不怎样,超级贵的。”

    拎起其中比较重的,在没走多远时我说肚子还有些饿,咱们先吃些吧,随即和她在路边吃了起来,上山的路人竟称得上摩肩擦踵,今夜有雨,今天只是五月普通的一天甚至今天只是周五还不是双休日呢,人们的激情果然不可以我狭隘的想象力来估量。她说我专挑重的吃。我说我有的选吗,比较懒,美女就体谅下嘛。9时左右从红门上走,11时30分到售票处,三个窗口同时在售,三行队伍竟相继都长达50米的样子,学生是主流,听得见旁边他们各种谈论,千奇百怪的普通话一时间汇聚开来。我是侥幸周五没课因为老师调课的缘故,看来周五这课的排斥力在今天与其吸引力一比强势起来。总听闻十八盘有多陡,直到我到了南天门都没找到十八盘从哪里开始和结束的,此前没搜资料,全跟着感觉走的。次日下山迎着潜伏而来就要暴动的光明听着身边人的话确切了脚下刚出南天门的这接连下去的陡坡就是自己和赵莉都不确定的十八盘,下去的人不见有手脱离栏杆的,也不敢尝试,左手侧迎来的不间断的人潮,他们可不像我现在这样看的出来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在这湿滑的台阶上,但速度也较爬山快了两倍不止,这危险的对比想想自己总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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