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我出生在城市的一个边沿县城,生活在一个大杂院里,父亲就职于县城近郊,母亲常驻于县郊小镇。
大杂院内有一片宽敞的空地,那时候汽车还是载货的工具,跳舞还是艺术家的专利,所以这片空地,是我们小孩的天地。
每天晚上,院子里的小伙伴们会不约而同到这里,而我,总是第一个到;嬉戏玩闹过后,大家又被陆陆续续叫回家,而我,总是最后一个回去。
就这样,我在这里过完了无拘无束的20年。
2011年,我侥幸进入了体制内,成为了一名旁人羡慕的公务人员,20岁的我,只需要朝九晚五、按部就班,就可以顺利拿着五险一金,吃喝不愁。
体制是个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内的人想出去,一年后,我成为了我县少数几个“走出城内”的人,在众人纷议中,踏上了“南漂”的路。
2018年,这是我在这座城市独自生活的第七年,我找了一份弹性工作,一干就是五年。我学会了洗衣做饭,习惯了一个人逛街,甚至练就了修马桶的技能......我是飞扬跋扈的大城市中的普通人,也是循规蹈矩的小县城中的个别人。
27年来,我一直过着随心所欲的自由生活,这种自由让旁人生羡,因为儿时不用被父母催促着回家,工作不用朝九晚五地打卡,生活没有另一半的限制;但这种自由也让旁人生畏,因为儿时回到家没有父母陪伴,工作没有想象中的稳定,生活也将继续面临孤独的挑战......
如果世人都想追逐自由,我想说,其实没有人阻挡得了你起跑的脚步,但你必须做好充分准备,因为枪鸣之后的这条跑道,你要昂首阔步独自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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