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春天受疫情肆虐,我和三岁的女儿禁足家中,甚少出门。而今已是5月中旬,继续这样自我囚禁,随时感觉要原地爆炸。
前几天,我极度陷入写作上的焦虑与不安。因太渴望文字变现,可怎奈何我苦思冥想也写不出有新意的文字。也因太用力重提往事,自揭伤疤,而深陷情绪之渊,似是抑郁复发。
漫漫写作路,如同一场全程马拉松,不是看最初谁跑得快,而是谁能坚持不懈地抵达终点。
我沉迷写作,没时间更没心情陪孩子玩。小小的她使出洪荒之力,把家里弄得翻天地覆,让我的心情更糟,对她频频无端训斥。我明知这是一种无底洞的童年伤害,却控制不住心中乱窜的怒火。
多少次,她听到窗外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语声,独自趴在窗台上,近乎哀求地问我:“妈妈,我可以出去和她们玩吗?我就是想要出去玩。”
每天待着在家,我们的身心早已发霉。我放下急功近利的写作心态,带着孩子去小区庭院里玩耍。我们沐浴在初夏的微风中,看盛开的三角梅,听树间的雀鸟鸣唱,望天上的云卷云舒。
女儿是一个善于交际的小女孩,每每看到谁都要跑上前询问:“我可以和你玩吗?”那些落单的小朋友,自然是乐意和她玩耍的。
有时,两个小女孩捡枯枝当筷,落叶做菜,泥土调味,不亦乐乎地玩过家家游戏。在一棵大榕树下,彼此非常勤劳地用枯枝一点点刨起泥土,装进拾得的果冻杯子里。
有时,她与一个男孩手中拿着玩具打闹,又相互奔跑追赶。我常听到女儿爽朗的欢笑声。
有时,她也会失落难过得眼泪汪汪。“妈妈,姐姐不记得我了,我和她玩过的,我们是好朋友。”她委屈地哭诉着。一位6岁的小姐姐昨天才同她玩耍过,现在有同伴在身边,选择性地遗忘女儿。
下午,我们再到庭院里。她见到一个3岁小男孩,便踏着滑板车飞奔向他。“好朋友,我们可以一起玩吗?”那小男孩和一个5岁小哥哥玩奥特曼打怪兽,玩得正起劲。她暂时加入其中,在旁边观摩一番后,“小朋友打架是不对的行为。”她大声说并双手比划着“停”的手势。
几分钟后,她顺利加入其中,三个孩子奔来跑去,玩起僵尸抓人游戏。玩累了就在泥土里寻宝,用小树桠当武器打闹。
不久,两个小男孩都回家了。她与5岁子怡姐姐玩,我与她妈妈坐下来聊天。
其实,成人的生活哪有容易二字,大家都在为生活奔跑操劳。她老公上班的公司遇到这不期而遇的疫情,只好关门大吉。他失业后,思来想去后在某网约车平台购车、办证,苦等了一个多月,今天才办齐证件,明天正式成为网约车司机新手,为生计谋生。
孩子与同龄人玩得开心,而我也能与一些熟人宝妈聊天,或听其他老人聊糯米排骨、粉蒸肉、熬冰糖枇杷,听得神往,直咽口水。
朱光潜说:“越聪明的人,越懂得休息。走久了不歇,必定愈走愈慢,以至于完全走不动。”写作是一件辛苦的脑力活,每天进步一点点,才是最佳的成长状态。
适时出门去感受造物主给予世间的一切,聆听大自然的声音,对女儿的身心发育和我的写作都是大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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