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线这天,柱子坐在堂屋西侧。
“上茶,柱子!”媒人看着他,高声叫他。
柱子起身倒开水。茶叶是提前准备好的,茶瓶里开水都装满了。这是两个姐姐提前一天到家里,帮父母备好这些东西。
“柱子,去!给孩子们拿点糖!”媒人看着他坐在那里,还是紧张得不敢说话。
柱子再次站起身,走到里面一间屋子。没一会儿,柱子的脸就出现在西侧门最上方。
他摊开手掌,手掌里一把五颜六色的糖果。几个孩子先是看了看身边大人,见他们没理会自己,便忍不住伸出手去。
啪——坐在院子里最靠近堂屋的一张桌子猛地一声,紧接着桌子被哗啦—声掀个底朝天。
“你,你太欺负人了!咋给俺说个傻子!”这桌上坐着的是今天刚到男方家里的女方母亲,婶婶,姨母,舅妈。
表叔的亲事压线当天在很多年后还会被提及。表叔耸耸肩,婆娘们就是这样,那天他就是这样耸耸肩,摊开手说,我不太爱说话,喜欢用行动表达,我喜欢这姑娘,我会待她一辈子。
下午女方的队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柱子≠傻子由此不等式成立,美满的婚姻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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