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老太太掏出打火机的同时习惯性的递我一烟,我俩在院子门口吞云吐雾,回忆着青春。
老头晒着太阳,老家伙一辈子没见过高楼大厦,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城市郊区,一辆三轮车开了一辈子,真他妈的酷。
小绿是我过家家时候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现在长大了,不再爱我了,我呢,谁知道还惦不惦记着她。
傻子傻呵呵的朝我笑着,我不是傻子,但也会傻乐,于是我向他伸出了手,在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然后勾肩搭背着,嗤牙咧嘴。
二婶子又在大街上向邻里埋汰起了二叔,一张老脸配着粗鄙的言辞,大嗓门炫耀着爱情。
王姐又开始骂街了,村西头到村东头,已经有了三个来回,惘如叫阵的将军,气势足的很,年轻泼妇煞是可爱。
几个小屁孩在打弹珠,见到我后,很是紧张,家里的弹珠已经有了两大罐,作为村里的王者,哪个屁孩的弹珠没有孝敬过我。
年当二旬,我依然没有拣起吉他,唱那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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