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属于那种地方』,心疼的她这么对大叔说。
大叔对这话感到意外,然后开始琢磨。
难道他真的这么单纯而直接地被看穿?
或这只是心疼的她不希望大叔再去夜场的一个说法?
的确,大叔在夜场里受到的伤害远比得到的欢乐多。
在虚情的场合里,大叔通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认为,没有女孩喜欢被乱摸乱抠,大叔也不想当个澳客(注),就连在床上,大叔事前都还会问一下女孩有没有不喜欢、不愿做的事。
而且大叔一生中,不管怎么喝都没有失去过记忆跟理智,就连抱着马桶一整夜直到天亮这种事,也都是这一年间才开始的全新体验。
所以看着欢场的女孩,大叔的矛盾意识总是很强。
他想尽量保持风度,却又不清楚该怎么做能跟女孩玩得尽兴。
说白了,大叔就是一个很难搞的客人。
那晚的包厢就是这么个场面,大叔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坐下,女孩有着大大的眼睛,开朗的笑容。
可是一说话大叔就觉得她像个汉子,一坐下两腿张开三十度,大叔三番两次的把她的大腿拨好,然后心里在想:她是真不知道这是一种性暗示,还是故意的?
面对这样的女孩,大叔内心完全没有面对一个女人的感觉。
只能把她当个孩子,只好自娱娱人,点歌让自己忙碌,也让内心的空洞持续的扩大。
面对开演唱会的大叔,女孩自顾自的喝酒。
大叔看着不明白,场子里多的是想把女孩灌醉的色鬼们,巴不得在包厢里捡尸。
怎么不用喝的时候,女孩还是自己喝上呢?
难道说,不把女孩们单纯的当作肉体的大叔,反而是错的?
大叔心里想着今晚没戏了,又想起心疼的她,虽然个子小小的,但没人能忽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种种。
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对大叔降低了一些戒心,虽然也说出了『多给一点』这样的话,但那晚的一切都让大叔觉得美好又值得。
看出大叔已经开始矛盾的妈咪,过来跟大叔喝酒,大叔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妈咪,一方面是他可以感受到妈咪想把客人服务好的态度,另一方面则就是这个妈咪介绍大叔跟心疼的她认识的。
纵使心疼的她不上班,但是需要人陪時,妈咪每次都总会推荐她,为此大叔很是感谢。
大叔从不拒绝她的敬酒,結果就这么一路喝到了凌晨四点。
估計大叔实在太难搞了,小女孩们咬大叔出气,還咬的特别用力,隔天醒来,大叔发现昨晚被小孩咬的好几个伤口,正由红变紫,大叔翻了白眼,心想再也不去了。
回忆到这里,心疼的她那句『你不属于那种地方』又响起了在耳边。
(未完待续)
注:澳客是台湾用语,澳的意思是”很烂“,澳客的意思就是很烂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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