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仙姑拧亮白炽灯,黄光如月,照出她半旧而越柔和的撒红碎花旗袍,仍系了围裙在外面,因为厨房尚炖着“仙药”,随时要看着。
她又戴起了红手套,左手拨拉一下斜叼着的烟,右手两指推着红布上的白茶碟不停打转,烟头明明灭灭,她的嘴也念不停:
“工农兵学商,书读的多就教书,稳稳当当一辈子,你儿是条顺当命,不要你操心劳力,你看碟仙都指出来了,结婚也就是这两年,结了说要娃娃就要的起,你还要问碟仙男女啊,哎呀问不得问不得咯,现在不兴问这个了,这次只问你儿子的事情。。。。。。”
冷红洲提着行李到楼下,正好看她送人下楼,递给人一大包香蜡钱纸,还要嘱咐别人:
“记着都要烧的,老人婆,公公都烧,喊一下近点的亲戚,光烧给你男人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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