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常被作为男人没出息的代名词,那当然不是我要混成的模样,而今天我却实实在在的吃了顿软饭,这当然不是第一次,而且不会是最后一次,我要一直吃下去。
为什么说不是第一次,那要从小时候说起。小时候的记忆,无论什么事,多是和姥姥在一起的时光,真挚而温馨。
“中午咱们吃啥?”
“大米饭,菜的话,我想吃绿豆芽,还有蘑菇。”
“好,哈哈,把门关上咱们去买,回来就差不多了…”那双小脚因为爱的动力而不懈的努力着。
“中午,你做饭,好不好?”
“好啊,但是我不知道熟不熟。”
“我告诉你,没事!”我们依偎着走完那条路,我因为即将要掌勺而欢欣雀跃起来。
熟练的拔出火塞,端起茶壶,踢掉火盖,用掏火钩给火送气,看到火苗蹿红,再把茶壶放上去。
不紧不慢的用铜勺挖两勺米饭,放进小小的铝锅里,在姥姥的指导下,拣一下混杂其中的土沙粒,之后舀一瓢水倒入锅中,用手顺时针方向搅拌,让那些米壳、米虫浮现表面,两瓢水的洗涤之后,按照1:2.5的比例加入清水,检查再无杂质,便初战告捷。
换下茶壶,放上米锅,在微笑和小曲儿中开始下一个战役。
“绿豆芽用水淘两遍,豆皮洗掉就好了,蘑菇手撕成条就好!”
“恩,好!姥,你别动手,让我自己来,说好的我来做饭。”
“好,我在这儿看你,帮你看锅,哈哈!”再无理的任性都可以被你无条件包容。
…
“米锅水开了,你得搅一下,别粘锅底了,然后看着点儿,水快干了就端下来,余温就可以了。”手把手教我的话,今生不忘。
“菜要软软的,要不姥咬不动…”
“恩,好!软软的吃起来跟鸡肉似的,我喜欢吃!”看见你的微笑,吃啥都不重要。
一路的幸福成长记忆都与软饭有关,那种爱的滋味太久没有重温。
十一假期,在大姨家吃饭,饭菜是炖了又炖,端上饭桌,还是咬不动,尴尬的再次回锅。
“没事,你能吃就行了”大姨总是照顾我的习惯。
“没事,稍等片刻,我再加点水炖会儿,软软的菜帮助消化,也很好吃!”一想起大姨、姨父老了,心里就觉得亏欠太多太多了。
和他们一起的时候,爱上了吃软饭,那时候的幸福是无以言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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