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死了,我感到悲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想想他平易近人的面容和诗人般的艺术气质怎能不让人深感遗憾!
本该亲自去吊唁的,但英国的疫情闹得正凶,眼下都处在隔离、封锁的政策中,所以就不给他的家人们添麻烦了,在家里为他默哀也是一样。
即便没有疫情,以上海到英国的距离,估计也赶不上他的葬礼。现在的通讯信息十分发达,可惜的是当时没有留电话号码,所以我这一段哀思,恐怕只有我自己和神鬼们知道,傅聪已去,想必他能体会得到,这一段哀思不能算白忙活。
我认识他,至今记得他的音容笑貌。并且还知道他的父亲傅雷。不过,我俩的交情也仅限于此,所以也算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我没看过《傅雷家书》,也没听过他弹钢琴,同样,他没见过我,也不曾听过我的名字,但这并不是说我俩毫无瓜葛,我这边是东海,他那边是大西洋,毕竟是连着的,说是水与水之间的交情并没有夸张。所以我的悲伤是真实的,我想亲自去吊唁也是真实的,顺便还能看一看英伦的风光,但是我不太有钱,飞机票有点贵,他的家人要是能送我一张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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