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重病住院,父亲来陪伴。
晚上母亲洗好脚,父亲便也趁水热洗了脚,洗完晾着脚玩手机,等着母亲倒洗脚水。旁边人看不下去,这到底谁是病人,谁伺候谁呀?
母亲被推进手术室正在手术,送人血白蛋白的人到了,父亲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我们不需要。弟弟只好又让人重新送一次,并从手术室门口回到病房叮嘱收货。
母亲手术后被送重症监护室,遍寻不着父亲,他一人躲在清洁工工具间里怡然自得地咪起了小酒。
问母亲吃饱了没有,母亲还没回答,父亲答,吃饱了。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人关心的都应该是他。
晚上拖地洗了拖鞋,干净拖鞋没有放原位置。结果一会儿有人穿着刚洗在晾着的湿拖鞋上楼来了,理直气壮说没看到干净拖鞋。
有些人,活到老爷爷,还是时时处处需要照顾的小孩子,他的一辈子,就完成了两件事,被他妈照顾和被老婆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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