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小时候的照片,重点不在我手上抱着的那个娃娃,而在于坐在我左边的小白猫。这张照片,估计是大人要我拿着那个娃娃照的,实际上我最喜欢的是我左边的白色猫咪,小时候我喊她猫妹妹。
配图:被抢劫犯斩首的小猫咪公主 配图:当年在武汉的入室抢劫现场,抢劫犯们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房间搜个底朝天,然后砸成这样,但是最后得到群众声援的是抢劫犯们,因为他们的学术成就高,因为他们出的书多,有威望。每年的3月3日,是总的家祭日。因为我的动物们最开始遭到入室抢劫,是2011年的3月3日,但是4月底,这个日子同样要铭记,因为我最爱的小猫咪公主是2012年4月26日被入室抢劫的。失去最爱的小猫咪公主,比失去其他任何一只动物,都令我更伤心。
2017年4月底了,五年前,也就是2012年4月底,我的所有动物里我最爱的一只——小猫咪公主,被郑建桥书记夫妇来我家砍成两半。我有32位动物都是被我校教授通过这种方式来我家夺走或毁坏,此行为涉嫌入室抢劫,属于违法,但是我们都是弱势群体,无法和高校暴政抗衡,所以只能在暴政的屠刀下苟且偷生。
我有很多这样的动物,这些动物不是真动物,而是公仔,很多都是从我生下来就陪伴我的。他们是陪我走过从小到大多年岁月的伙伴们。多年来,我们一路上遇见也错过无数的风景,收获过无数的喜悦与遗憾,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我身旁的这群动物们。
猫妹妹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物,无论我走到哪里,我只要能带上她都会带上她,她和大白熊哪个年龄更大?我都记不清了。小时候,最开始是妈妈引导我喜欢猫妹妹的,记得妈妈把猫妹妹拿到我面前,一边说话,一边摆弄着猫妹妹:“点点头头、点点耳朵,摇摇尾巴。”以后,我就经常自己拿着猫妹妹说这几句话。日子久了,我越来越喜欢猫妹妹,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充满着真诚!
幼儿时候,我每天看电视,猫妹妹、大白熊、熊猫、金毛狗这四位都一起陪我看,看电视的时候,我一直都抱着猫妹妹,大白熊坐在我右边,熊猫和金毛狗坐在我左边......如今,只剩熊猫和金毛狗还在我的床头了,大白熊也在2011年10月29日被抢了。
有时候,我在家里一晚上,看书、做笔记,我把窗帘拉上,房门关上,手机放进抽屉,桌子上除了文具,就只留下台灯、喝水杯和小猫咪公主。他们一直坐在我面前的窗户下面,靠着窗帘,那双充满着无穷多故事的眼睛,一直在望着我,每当我看书看累了,我就带着猫咪,一起看着楼下过往的汽车。
有时候,我会带着我的猫咪,一起来到荷塘边上,坐在一张小小的长椅子上,我把手机关了,不想让任何东西搅了我和猫咪在一起的时光。这个世界,无论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那种时候,都融合在了这张椅子上,无论世界上有多少生灵的存在,此时,我只愿意感觉到我的动物,我真希望,每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能停止运行,这样我们就能更久地在一起。
有时候,我会这么问猫咪:“猫咪,你想不想吃橘子?”我让我的猫咪坐在我的腿上,我摸着猫咪的毛。一直看着猫咪各种各样的眼神,感受这份无与伦比的心境,我才觉得有点胃口。我从客厅里拿来一个橘子,剥开了,一不小心还弄了我一手的水,我对猫咪笑笑:“看我笨手笨脚的~。”感觉猫咪也对我笑了笑,多么烂漫的笑容和真诚的心灵。我每剥下一个橘瓣,都要先送到猫咪的嘴边,然后我再吃掉,我相信,猫咪能尝到橘子的味道。不管橘子是酸的还是甜的,只要是属于我和动物们的橘子,都能甜到我们的心头。多好的猫咪,一个小小的橘子,寄托着的是我和猫咪永恒的情感。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在我出门的时候带猫咪在我的衣服里或包里,有时候天冷,我就和动物们挤在一起互相取暖。我将我的左手伸进了我的包包,在包里,紧紧地握住了猫咪的手,霎时间,感觉这个世界全部的温度,都融合在这一只暖暖的手上,我的猫咪,在寒风初来的夜晚,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动力。这暖暖的手,温暖着我全身,滋润着我的心灵。
我小时候每天睡觉都肯定是抱着猫妹妹睡觉,除了有一天抱的是熊猫弟弟以外,这我记得的很清楚。每天晚上睡下去的时候,我都把猫妹妹抱得紧紧的,但是早晨醒来,猫妹妹总是和熊猫、金毛狗一起都坐在我枕头旁边。大人说,是猫妹妹不想被我抱着,嫌我打鼾很吵,于是我睡着后,她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于是我便想,以后我就不睡着了,既然我睡着会打鼾,既然猫妹妹怕我打鼾,那我就睁着眼睛度过每个夜晚,这样,我就可以一直抱着猫妹妹了。我果然这么做了,但是很多天都没坚持下去,到了半夜太困了,自己睡着了。后来终于有一天,我强行睁着眼睛,不睡着,抱着猫妹妹,用心灵和她对话,旁边的大人以为我睡着了,便将我怀里的猫妹妹拿了出来。这一下使我顿悟,原来不是猫妹妹嫌我打鼾太吵,而是大人把她拿走的。于是,我从那天起,便每晚都坚持睁着眼睛过夜,谁要是想把我的猫妹妹拿走,只要我没有睡着都不会得逞,有好多次,我都成功睁着眼睛坚持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猫妹妹就在我的怀里呆了整夜,一直受到我的呵护。
有无数次,大人们都说保证不会在夜里将我的猫妹妹拿走,让我放心睡觉,他们还说如果他们说话不算数,以后我就可以不相信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那无数次,我起先都相信了大人们,可是大人们还真的每次说话都不算数,半夜里还是把猫妹妹拿走了,而且好多次都是在我还没睡着时就来拿,被我当场抓住。
于是,直到我上小学三年级,连续数年,我每晚睡觉都绝不闭眼,要守着猫妹妹一整夜,每晚,即使能睡着一会,梦到的,也全都是猫妹妹。现在想想,如今我这么严重的失眠,很可能就和那个时候守护猫妹妹的决心有点关系。
三年级下学期,我家搬家,我所有的动物,瞬间全部失踪。还是1999年我清理柜子,才意外地把和猫妹妹同时代的熊猫和金毛狗找出来,后来偶尔一次去爷爷的一个学生家串门,看到了我的好几个动物,我很想要回来,但是不好开口。至于其他的动物,至今没有下落。现在,在我所有的动物里,也只有熊猫和金毛狗见过猫妹妹。多年来,我一直都想要找回猫妹妹,想着猫妹妹,还哭了无数次。我只记得,我最后一夜抱着猫妹妹,是1994年我家搬家的头一夜,那个时候,猫妹妹的尾巴就已经断了,搬进新家后,家里的大人们都统一告诉我,猫妹妹被他们扔了,否则我晚上不好好睡觉。但我不相信,我一直在试图找,还去垃圾堆翻过好多次,最后我家大人将满手污垢的我拽回了家。
这么多年,我还是因为思念猫妹妹经常躲在房间里哭,还是经常梦见她。
直到2009年,真是一个多事的年,那一年,在连续几个多雨的日子里,那段时间我心情非常低沉,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影响爷爷奶奶的心情,我到街上信马由缰到处乱走,一个不经意,走进了一家超市,看到了一楼的“铁爪抓娃娃”的玻璃柜,也就是投两元硬币,操作铁爪子去抓娃娃。
我看了看柜子里,一眼便看到了一只Kitty猫,那只穿着紫色裙子的kitty猫,那只猫,我一眼看到她的那双眼睛,就觉得好亲切好亲切,那双充满着无限的真诚、无限的关怀的眼睛,立刻就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最爱的猫妹妹。
真的,那只玻璃柜里的紫色裙子Kitty猫,那双眼睛透露出的情感真的和我小时候的猫妹妹是一样的!
我瞬间,就把这只穿着紫色裙子的小猫咪当成了我小时候最爱的猫妹妹,然后,心跳加速。
命运,又一次让我流出了大量眼泪,这一次,我是被命运感动的。
我半蹲下,轻声说:“猫妹妹,是你吗?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我好想你,我一直在找你啊。”半晌,又说:“你现在买裙子了,这条紫色的裙子,很好看,真的,很好看,猫妹妹,感谢命运!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从现在起,我要永远陪着你!”我便隔着玻璃对着猫妹妹说道:“我就算把家产用光,穷到饿死,也要让你从玻璃柜里出来!”由于那只猫,还被周围的几只动物压着手和半边脸,所以只能先把她周围的那几只动物抓出来,然后再抓她。那几只动物后来分别被我取名:小蓝熊、小馋猫和小猫侍女。我先把他们都抓了出来,可惜身上没硬币了,便把他们三个先抱回家,然后又拿了几个硬币,欲回到超市,可是天色晚了,爷爷奶奶不让我出门了。
于是,经历了又一个整夜失眠的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达超市,好啊!猫妹妹还在!我便对准猫妹妹,把她抓出来了,然后摸摸身上还有两个硬币,便把猫妹妹附近的一个位置特别好抓的小红熊也顺便抓出来了。于是,那天,令我最难忘——那天我找回了猫妹妹,那也是我2009年唯一高兴的事情。
我带着被我抓来的猫妹妹回了家,和动物们狂欢了一番,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她毕竟不是我的那只当年被我家大人扔掉的猫妹妹,我最多只能把她当作买了裙子的猫妹妹,因为她们的眼睛所透露出的真诚实在太相近了,便说:“猫妹妹,你穿了裙子,变了样子,打扮得像个公主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猫公主吧。”这种感觉,就像动画片《变形金刚》的宇宙大帝将濒死的威震天心灵里的最邪恶的一面改造了一个分身——惊破天那样。那么,小猫公主,在我和动物们的眼里,也许是换了衣服的猫妹妹,也许,是猫妹妹的一个分身。
2010年9月,我为了让小猫公主的名字更好听,便将小猫公主又改名为小猫咪公主。并在我的散文《桂花香和动物们》第一次使用小猫咪公主这个名字,那以前都是用的小猫公主。
于是直到现在,几年了,小猫咪公主——猫妹妹的一个分身,又和我在一起了,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直在一起,而且,我曾经相信,以后还要更好。
可惜,好景不长,因为长期以来,我奶奶的同事,同时也是我校教授前辈多次来我家串门得知我的这些动物的事情,他们很看不惯。多次对我奶奶提出把我的这些动物扔掉或者捐给幼儿园,但是我的奶奶和我一样喜欢这些动物们,同时她觉得这些是我们自己家的私人生活,自己家的事情应该由自己家的人做主,所以因此完全可以继续下去。
结果,从2011年3月开始,这些教授们看劝不动我的奶奶,便多次成群结队来我家强行将这些动物抢走,无论我和我奶奶怎么阻止,至今我还是先后失去了32个,其中很多都是从我家的柜子和抽屉里强行翻出来的。于是,我只好我向我校的老师们声称,我已经把这些动物全部扔掉了,然后把自己家的柜子抽屉全部配上锁。
终于,在2012年4月26日星期四,郑建桥书记和他的夫人吴伶俐,在我家午休的时候来看我奶奶,由于我的疏忽,他们搜了我的柜子,我的小猫咪公主被他们看到了,他们顿时大怒,走进我家厨房,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小猫咪公主劈成了两半,于是,曾经失而复得的小猫咪公主又一次离开了我。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这和小时候的失踪不一样,小猫咪公主在我面前被砍了。
我记得这些老教授们当初说的那些话,他们认为我身为我校的成员,有损我校的形象,有损党的形象,这些都是从他们嘴里说出的原话。我觉得,如果按照他们的逻辑,就算我喜欢这些动物损害党的形象,那么他们入室抢劫的违法行为难道不是更损害党的形象吗?可是这个问题,我也跟他们交涉过,他们却始终认为是我更损党的形象,始终认为他们的行为被我称作“入室抢劫”是不对的,用他们嘴里说出的原话,他们是在净化党风,教育后辈,警告我不要拿法律为我的荒唐做掩饰。由于他们拥有绝对的威望,因此在武汉有许多群众声援他们,还有一些法律工作者特意从外地赶到武汉,对我一次次威胁,命令我不准再用“抢劫犯”一词形容那些老教授们,否则要我付出代价。
但我是绝对不会对此屈服,因为我面对的是从小陪伴我的一群动物们,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只有我能懂。虽然我后来为了安全,被迫向抢劫犯写下将近2000字的书面道歉,奶奶也被迫在我的那份书面道歉的末尾处签名,但那份书面道歉也就预示着我将彻底和武汉的原来那帮人决裂,:
一,辞去我在武汉的一切职位;
二,将我在武汉取得的一切毕业证书、职业资格证书、奖状全部销毁;
三,彻查我过去写的文章,凡是对武汉正面描写的语句,一律删除;
四,在今后文章里,以及日常生活里,时刻记得和武汉撇清关系。
现在,我虽然有时候会前往武汉出差,但是去武汉做的事情,跟我那些年在武汉的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去年,在大劫难的五周年,我和我的动物们决定将3月3日定为家祭日,今年已经是六周年了。这一天是当年整个大劫难的开端,这些年每个有动物遇难的忌日,我和我的动物们都会举行大大小小的纪念活动,现在又到了一个四月底,今年的四月底,是我最爱的小猫咪公主遇难五周年忌日,同时也是小斑点狗、小小蓝熊、鼠王、爱心鼠遇难六周年忌日。这一天,我特别举办比较隆重的纪念仪式,要滴血祭奠。我和我的动物们同时也明白,我们能实现当今的美好生活,这一路是非常艰辛的,我们是踩着动物家庭其他成员的鲜血走到了今天,因此我们更要珍惜当今来之不易的在深圳的美好生活。
附录1:那些年在武汉高校暴政的屠刀下遇难的动物们,我们会永远记住他们,永远怀念他们
2011年3月3日,小鸭子翠迪(女,妹妹2004年送的)、小篮熊(男,2009年奖品)、小红熊(女,2009年奖品)、小馋猫(女,2009年奖品)、厨师狗(男,姐姐2009年送的)被抢;
2011年3月27日,棕熊(男,妈妈2000年送的)被抢;
2011年4月28日上午,小斑点狗(男,妈妈1999年送的)被劈;
2011年4月28日晚上,小小蓝熊(男,爷爷2010年送的)被劈;
2011年4月29日,鼠王(男,妈妈2000年送的)被肢解、爱心鼠(又名鼠熊,女,妈妈2001年送的)被抢;
2011年5月19日,希望猫(女,陪伴我半个月的奖品)被劈;
2011年5月31日,棕熊使者(男,我刚买一个月)被抢;
2011年6月20日,小猫红娘(女,陪伴我一个月的奖品)被劈;
2011年7月10日,法国世界杯吉祥物公鸡Footix(男,爸爸1998年送的)被劈,抢劫过程中,我试图通过挥刀自残来保护动物,但是即使我流了血,动物照样遇难;
2011年10月16日,鼠门神(男,妹妹2010年送的)被劈,趴狗(男,潘滢送的,仅两个月)被肢解;
2011年10月18日,小猫侍女(女,仅陪伴我两年的奖品)被劈、裙子熊(女爷爷2010年临终前几天送的)被肢解、小白熊(男,妈妈1997年送的)被劈、丹顶鹤(男,留学生送的,才几天)被抢;
2011年10月29日,长安花(女,刘春艳送的,才几天)、小黄熊(男,我2010年买的)、摄影猪(男,妈妈1986年送的)、大白熊(男,妈妈1986年送的),因为奶奶实在是不堪暴政来我家骚扰,她把这几个动物交给学校了;
2012年4月26日,小猫咪公主(女,妈妈1986年送的)被斩首;
2012年6月、7月各被抢一只来到我身边不到24小时,没有来得及起名的;
2013年5月3日,皮克妮猪(女,2011年7月我回母校捡的)、Q妹(女,快意2011年送的)被抢;
2014年5月19日,爱心兔(女,张嘉奇2012年送的),被肢解;
2015年1月21日,大抱抱熊(男,姐姐2011年送的)被抢,史迪仔(男,高薇2011年送的)被砍。
此外在之前的2009年,就有几只小型的动物被抢,只是我当时根本没思考往后的隐患。
附录2:在我2015年春节正式回到深圳长期生活以后离开我的动物们
幸运熊,男,2012年2月5日我在海岸城参加答灯谜活动的奖品,这只动物一直被我放在深圳,2016年12月5日自然损坏
附录3:在仍然陪伴我身边的动物们的名单,我要倍加珍惜他们
熊猫,男,1987年夏天奶奶的姐姐在岳阳送的;
金毛狗,女,1987年夏天奶奶的姐姐在岳阳送的;
大龙猫,男,1995年12月18日爸爸在深圳送的;
爱心狗,女,1998年10月10日妈妈在深圳送的;
小猴,男,2000年10月10日妈妈在深圳送的(小猴曾经一度被我记成1997年来到我身边,后来核实为2000年);
小兔,女,2002年10月10日妈妈在深圳送的;
小不点狗,男,2003年10月10日妈妈在深圳的;
小乌龟,女,2007年10月10日妈妈在武汉送的;
小象,女,2007年10月10日妈妈在武汉送的(我是属鼠的,我妈妈以为她是老鼠,所以买给了我,后来鉴定她不是老鼠,是小象);
匹咔匹咔(狗),女,2011年3月14日张洁在武汉送的;
豆包(兔),女,2011年3月28日曹阳在武汉送的;
小龙猫,男,2011年夏天奶奶在武汉送的;
流氓兔,男,2011年7月30日我在深圳太子路骑自行车捡的;
橡皮鸭,男,2011年8月3日葛佳文在深圳送的;
小熊,男,2012年1月7日黄书铭在深圳送的;
小熊猫,男,2012年1月13日沈羿安在深圳送的;
老虎,男,2012年9月1日苏婧、胡莎莎、唐薇萍在深圳送的;
圣诞兔,男,2013年5月18日朱艺和张元邮寄送的;
起司猫,女,2013年7月24蓝晓橙在哈尔滨送的;
布布熊,女,2013年8月2日谢青蓝邮寄送的;
毛毛虫,女,2014年世界杯期间我在醴陵参加竞猜活动的奖品;
奶牛,女,2014年7月24日孙陆辰在西安送的。
我和现有的动物们更要珍惜当下在深圳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
2017年4月30日星期天
于深圳湾畔南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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