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读者》中有一文《彼此不知姓名》讲到作者在车站遇到一位素不相识的美国人,两个人用互相不太熟悉的各自的母语加上肢体语言进行了沟通和交流,直到送对方上火车还是双方还是互不知道彼此的姓名,但作者在结尾说,我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可我愿意用余生去怀念,怀念那些曾经熟悉的陌生人,和那一段段短暂而温暖的时光。
读完此文,感触颇深,因为在我的生活中也经常有这样的遇见,也是在脑海中经常回忆和怀念,但始终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还有一次因为疫情期间大家都带着口罩,我们坐同一辆车,肩并肩相谈一个多小时却没有看见彼此脸,除了眼睛。
那是一个放假后的周五,因为疫情原因,大家都没有回家,只我一人请假回家,我跟往常一样打通了拼车师傅的电话,但都没有坐满,我便打车去桥头黑车聚集地去乘车。这一路的师傅虽然都是非法营运的“黑车”司机,但坐他们的车却非常方便,四人坐满即发车,不用去车站按点做大巴,除了多付一点费外,既惬意又省时间。我又扯远了。
在等到最后一位姑娘上了车,因为戴着口罩,不知道她的年龄,所以暂且称她为姑娘吧。她上车后四人已经凑满,司机便发车了。由于路况不好,一路比较颠簸,没法玩手机,我百无聊奈,想聊会儿天,但又不知道从哪儿切入,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反正直到她下车我们还有好多话题没有聊完。
我们聊到了彼此大学毕业后怎么去找工作,从事着什么样的职业,原来她的老家就是我读大学的城市,这样我们也有了更多的话题,聊到了婚姻,聊到了家庭,聊到了小孩。我也得知她也是刚结婚没多久,还没有要小孩,但很真诚地向我讨教小孩的教育,哈哈,我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全车加上司机5个人,前排车师傅用方言在跟副驾驶的乘客聊天,后排我跟这位女士在聊天,右手便边其实还坐着一位女士,也许是不想打扰我跟左手便的顾念聊天她全程都是假寐状态。
车将她送到了她上班的厂房门口,她没有跟我一样到终点站,提前下了车,我们礼貌地互道再见,也并不知道彼此的姓名,互相没有见过对方的真容,却再也没有再见过。,感谢给了我一段有意思的乘车时光,也是值得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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