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好像挺末世的。
主角是“我”,但又不是“我”,是第一视角的“她”,我看上去应该只是个跟着她的视角的观察者。
是住在一个灰墙灰瓦的院子里,院子很旧,墙壁还有破损。
我住在院子东南角的唯一的一幢楼里面,第三层,楼梯是铁架子,在室外,走上去会桄榔桄榔响。阳台面对着一条河,河对岸是我去上学的学校。
是早晨,我换好衣服正要出门,家里的人(监护人?但不是妈妈)喊住我,说,等下你舅舅会来送吃的,等等他。
于是我下了楼在院子里等,平时进出院子是在北面的大门,破旧,锈迹斑斑,也是我上学的必经之路,河流经过北门,沿着院子绕一圈,从南面流向远方。
舅舅的车冲进院子,他从车上跳下来,同行的还有另一个年轻男子和两个穿着某种制服袍子的人,他们很紧张,说路断了,北面的河在发大水,外面已经淹了,出不去了。
我和舅舅上楼返回家,打算从阳台通过滑索直接过河,让我去上学。
风有些冷,我的校服是一件白衬衫和长裤,我觉得应该加件衣服。
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断了,跟着舅舅来那两个穿制服的人站在断了的楼梯上挣扎,惊恐万分,他们大叫又要我救救他们(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是危险人物,虽然舅舅没说什么)。他们站着的那一截楼梯开始旋转,悬空脱离了楼房,向反方向倾斜,两个人掉进了凭空出现的一个大洞里。
我转头目送他们消失,空气中那个漩涡般的大洞也消失了。回头继续上楼,发现我和舅舅之间的楼梯也断开,他向上升,我还在原地,两边的梯子都断了,不上不下的。
舅舅向我伸出手拉住我,一瞬间,我们飞了起来回到家里。
舅舅放下东西,我穿好披风背着包,他带着我经过滑索穿跃河道,向河对岸飞过去。
落地的时候我发现我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到达对岸,而是到了一处像兵营的地方(好像穿越了时空或者是两个世界)。
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糙汉子走来走去,这里很荒凉,没什么植被,黄沙飞舞,时不时有车开过,空地上搭了帐篷,人们三五一群,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赌博,还有人在决斗,舅舅已经不见了,随他来的那个年轻男子在我身边。护着我,好像在找人。
后来我们到了一个帐篷里,里面几个长得很凶的人正在厮打,我们进门之后那个年轻人被为首的强壮的男子(其他人已经被他都砍翻在地了)直扑面门一刀砍死。
“我”并没有惊慌,好像情绪也没什么波澜,似乎立刻就决定归附于这个强壮的男子。
这时我的视角变成了上帝视角,“她”脱下披风的兜帽,露出一头金色的长卷发,特别好看(我觉得这里可能是第二个连着的梦?)。
那个强壮男子立刻贪婪地把她拥进怀里,想要调情,她一个背摔把这个男子按在地上,用刀抵住他的下颌。
男子手臂上的纹身开始发出光芒,她跟着纹身上的文字念了句咒语,纹身开始燃烧起来。
男子惊恐万分,说你是谁?
她笑了下,说我是个女巫。
继续念咒语,纹身上的火焰烧过,出现了新的文字。
她继续念下去,火焰的光芒从黄色变成蓝色,紫色,纹身也迅速变化,好像是一段历史的章节次第显示出来,伴随着某种被封印的魔法。
强壮男子的神色变得莫测,经过了某个懵懂的阶段,又清明起来,他跪在地上,好像是恢复了某段记忆,或者是某种封印被解除,再抬头的时候容貌似乎也不一样了,本来是一个粗鲁,暴戾,下流的男人,变成了一个从容,优雅的男人。
他跪在地上行礼,说了什么记不清了,是一段很长的陈词,大概就是表明自己刚才的行为唐突,以及之后两个人应该是命中注定要一起的。
随后用披风兜起了“她”,抱着出了帐篷,穿过外面人群惊诧的目光,去浴室。
还是男浴室,石头垒砌而成,用的大概是天然的温泉水,温水从墙上的小洞流出,蒸腾出热气。外间是公共大浴堂,一群男人光着身体在冲洗,往里走是浴池,有一群人在泡澡,最里面是有隔间的私人淋浴房,每个隔间距离都较远,原本有帘子的,大概因为有水汽缭绕看不真切,大家都不拉起来。
男子把抱在身上来了一段不可描述,声音有些大,引来了旁边的一个男人,靠在门口说来分享一下?
她很生气,念咒语。那人捂着下体叫着“巫女!女巫!”跑开。她又念一个咒语,两人回到最初小楼上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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