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凡对面的小岛上,大江和程林在暴风雨来临前分左右两个桦尖坐着,相距二十多米,能彼此看见对方的面部表情,但要想互相走动还是有很大难度。
小岛乱石林立,但并不影响野草杂树的野蛮生长,一两米深的灌木丛横亘在两人之间,难以穿越,只能通过船只从水面往来。
大江和程林虽同处一个小岛,却也是各自为战,在暴风雨来临那一刻,也是毫无退路,只能在各自的钓位退后一步,在矮树丛下苦挨。
他俩还没来得及给小吴打电话说转场的事,就被暴雨浇了个透。
在这个暴风雨之夜,在这个偏僻陌生的小岛,也许只有水下的鱼会是波澜不惊吧?因为连同在码头的老鬼都在经历着一个同样的雨夜剪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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