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刻2019年12月18日下午两点,趁下午有空,我打算把今年的“总结报告”写了。
一月:接待了两位老同学,毛蛋和虎啸;去无锡参加校友会。
毛蛋跟我记忆中的样子完全不同了,不知是不是部队生活的“摧残”,他瘦的有点脱相。这是他第一次来南京,对于南方冬季的“湿冷”,他显得极不适应,所以临时买了一件很厚很长的羽绒服,即便这样还是瑟瑟发抖。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仅穿了一条秋裤的我。我发现经过6年的南京生活,我的御寒能力确实有所提升,这一点在今年十月份我回东风呆的那几天体现的格外明显。我带毛蛋沿着单位楼下的丰富路和明瓦廊边走边吃,对于任何一个来南京的好朋友,我都更愿意带着他们品尝地道小吃而不是安排在哪儿都能吃到的饭店。小鱼锅贴、鸡蛋汉堡、鸭血粉丝、李记锅贴,他很喜欢这些小吃,一边吃一边说“这比昨天张瑞华带我去的海底捞好太多了。”张也是我们同学,由于我初二就去了外地求学,张高中才转学到东风,所以我对她的记忆大概只有高三复习迎考的那段时光,两个标签:一长得美,二成绩差。后来我才了解到,她也在南京工作生活,但彼此没有交集,不过是朋友圈点赞之交。由于时间很紧,毛蛋无法在南京多做停留,这中午两小时不到的时间也就成了我们二十多年友谊的一次短暂相聚,未来还有没有再见的可能,似乎我们谁也说不准。
与毛蛋相聚的第二天便迎来了虎啸。由于虎啸没有提前跟我说来南京的事,以至于我们这次见面的地点居然是在鼓楼医院。当天我去医院检查纤维瘤,虎啸一条微信过来,我只好麻烦他来鼓楼医院等我,然后多亏医院里就有星爸爸可供茶歇。再然后我带他去南大旁边的人全到吃饭,但是我点餐的时候正巧他接电话,但菜都上齐他才坐定,一看傻了眼,我点的几乎命中他的“忌口”:鱼和海鲜。我哭笑不得,一遍自嘲自己这双神手也太准了,一遍依稀记起来他“不吃鱼”这个习惯。我们胡乱七八的聊,即使毕业六年也有说不完的话题。送他去地铁站的途中还听他跟小肥肠腻腻歪歪打电话,怎会料到五月份的时候他无比痛苦地告诉我,他们结束了长达七年的感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去无锡参加校友会的事情倒没啥可提的,我作为南京的代表还在圆桌会议上发了言,提的建议就是母校应尽快加强信息化建设,建立中国政法大学的企业号,方便校友享受学校资源、联络、赞助等。然后作为c位主咖跳了支仙气十足的中国舞——太湖美。就在前两天,雅琼师姐又召集太湖美的演员,据说我们要代表法大江苏校友参加在南京的高校联盟活动,为此再表演一次。截止我写这边文章,还没接到进一步通知,不晓得此事靠不靠谱,不过我还挺想借此机会多认识其他高校的学子,见见世面、长长见识的。
二月:我的日历本上记录的唯一事情是2.14情人节那天:小G送电热毯。
这个电热毯确实不错,让冬夜很温暖。有时候我会感叹,小G确实还挺细心。电热毯、暖手宝,他知道我很怕冷,所以希望我多一分的温暖吧。不过今年冬天南京的天气出奇的不冷,我也已经跟小G分开快四个月了,他送给我的东西都很实用,我都保留着。
三月:参加读书会活动;给小陈姐送生日蛋糕。
参加不少于5次读书会活动是列在我年初计划里的一条计划,因为现在越来越懒了,我需要逼着自己去做一些事情,规定一些很量化的指标来评测自己到底有没有再学习、学的怎么样。所以参加读书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大概是2016年参加的无为读书会,遇到了一批形形色色的人,有博学而激进的,有表达能力欠佳又不自知的,有温柔的,也有刚刚的。很多很多人加入,也有很多很多人离开。我是最近两次约柏剧本杀,才知道柏已经离开了南京的。无为已经很久没活动了,虽然群里是不是还会有人很活跃地讨论问题,但讨论的方向总于感情有关,所以这群慢慢有往“相亲”演化的趋势。我也因此没了兴致。
给小陈姐送蛋糕这事儿也没啥可说的,毕竟小陈姐一个人在上海打拼很不容易。我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未来有哪些考虑,还会不会再回来南京,但我希望我送一个蛋糕能带去一些异乡人能体谅的感动与温暖。
四月:参加市局讲述比赛《青春在“线”上》;武汉出差;看韩雪话剧《白夜行》;非领导职务公示调整;看张信哲演唱会。
多亏了记录,不然我可能想不起来四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代表支队参加市局组织的讲述比赛是“临危受命”,不得不说支队在队伍建设上太弱,对于各类活动都抱着“应付”的态度,两年前的辩论赛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赛亦如此。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永远会在这个时刻被想到(特么好事儿永远想不到我,nnd)。从接到任务到参加比赛也就两天时间,在这种高压之下我能做的就是不要太丢脸,在与小伙伴们确定了用“视频+情景剧+讲述”的模式后,我们一共只联系了两遍就上场了。最后,不出意外我们没获奖,但是很意外的是,我们居然很连贯的完成了!也正是那两天让我的体重从110直接降到104,没错6斤肉因为压力、因为紧张而消耗掉了。
去武汉出差又是一个意外,我不知道fz为何偏偏选中了我,我也万万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出差居然不是因为本职工作。这次出差让我跟翼大熟识了,他真是个有趣而健谈的人,我们从南京一路聊到武汉,工作、校园生活、我们所共同认识的人......与之相对比的,这次也让我见识了一个五十多岁姓秦的老色鬼,与我同去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秦老应该至少与她的父辈同龄,但举止和言语实在让人跌破眼镜。我向来不屑与这类人相交道,所以在应酬时,任其无限怂恿我喝酒,我就是不喝。我始终认为,在酒席上劝女生喝酒的都是垃圾。
从武汉回来后,大梨告诉我一个“噩耗”:你与小云竞争四长,因为客观分数打平,领导最后根据工龄长短,决定小云优先。平手?可是我走前比他多0.5分呀?你走的这段时间,他又找到了其他的加分项,正好加0.5分。这件事让我很苦恼,怎么可能恰恰好好赶在我出差这几天找出来了 0.5分的加分项?我又一次研读加分方案,终于发现了猫腻。一时间,我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中:这蹊跷的0.5分到底是工作失误加上去的还是受到背后更大力量的授权?我到底是说出来还是吃哑巴亏?要知道,这不是一次性的哑巴亏,一吃就要吃到底,一步慢以后步步慢。爸爸鼓励我,一定要说!最终组织告诉我确实是因为工作失误错算了分,所以我成功当选四长。但我至今心存余悸,水太深。另外要说一句,在这次很揪心的挣扎中,虽然我知道小G帮不了什么,但他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那一晚却选择了与哥们喝酒,事后他告诉我“安慰又没什么用,我是真的想不到要陪着你”的时候,我其实是很失望和遗憾的。
韩雪话剧《白夜行》广受吐槽,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一窥究竟,发现果不其然,简直难看!但韩雪确实少女感十足,快四十岁的人演十几岁的小姑娘也毫无违和感,所以女人真的要好好保养才是。说到这,又不免想到我对桌的飞飞姐。本身家里有钱,老公是演员还能赚钱,可谓是强强联合。她说“你找男朋友可以出于爱,但你记住找老公一定要找非富即贵的”,她还说“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因为我自身条件不差。但是当你老公跟你说‘你那个prada别用了,我给你换爱马仕;你的奔驰别开了,我给你换法拉利’的时候,你的心情还是很好的”。玩笑话也有两三分的真实成分在,这大概就叫现实,而不是虚荣;是通俗,而不是庸俗。之前看到过一段话,“当你月薪一万块,你不会认为那些用苹果手机的人在装逼;当你月薪五万的时候,你不会认为那些坐头等舱出游的人在装逼”。不用层次、不同位阶,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平等,况且绝对平等反倒是一种“不公平”。但重要的是,能力要配得上野心,有怎样的水平就过怎样的生活。
老张演唱会我等了七年,七年啊!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在关注老张,但看到活的了,我依旧激动万分。只是不晓得老张演唱会造型是怎么个设计思路,一开场居然穿着枯树皮、顶着个鸡窝头就出来了,CS预备开始吗?然后换了件土黄色的长袍,我简直想说“阿弥陀佛”了;再然后不好好穿西服,像是刚打完架被人扯了左肩膀。但是当我听到《爱如潮水》,我还是泪目了,我清楚地记得,这是七年前他“空出来的时间”五棵松演唱会上返场的最后一首歌(当时背景屏幕是蓝色的潮水在不停翻滚)。老张啊,七年了,等你等太久,七年前我还在上大学,七年后我都奔三了我!我简直爱疯了这首歌,从小到大,赤忱不改。然后老张说《信仰》是最后一首歌曲,但如果你们想听到更多的歌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我没想到老张求encore居然这么赤果果?《信仰》最戳人的那句一直都是“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这该是多少人在分手后不停反问和幻想的?返场的几首都比较脍炙人口,我也成了合唱组成员之一,幸好不走调,没给周围人添堵。回家路上劳烦佳佳师兄和师嫂送了我,这才得知师嫂也是哲迷,她说老张的歌陪伴了她最苦的三年(高中),我说我从小学三年级就喜欢他了,掐指一算,大家都是都有二十年的迷龄咯!回到家后,我还是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只不过刚刚才发生,居然都记不清了。这种感觉真奇妙,可能就是因为太喜欢,太想记得真切。我不知道老张啥时候还会再来,也不知道他还能再唱多久,即便他鱼尾纹更深、背更驼,他也依然是我最爱的男歌手!
五月:带小G回石;诗展来南京;去日本;感情危机。
五月是特别伤心的一个月,“去日本”这件事是我感情的分水岭,去之前一切安好,回来后我跟小G的气数就尽了。这一部分就不写了,多年后如果我还会看这篇文章,看到这一部分若还能记起那个月发生的事情,或许很不幸。记忆的作用是“滋养”,所以相处中开心的部分留下来、不开心的部分遗忘掉,最好。
诗展是我在喜马拉雅上关注了三四年的电台主播,我非常喜欢他的《冷历史》专辑,听他的讲述我了解了很多有意思的历史故事,他那机具磁性的声音陪我度过了很多很多的夜晚。当我看到他在朋友圈晒出在夫子庙秦淮河畔的照片时,我私信了他。之后我便成了在他南京两天的导游,但这两天由于我工作的原因,未能与他见面。在我的远程微信指导下,诗展去了总统府、利济巷、鸡鸣寺、玄武湖、颐和路、牛首山,还吃了项记面馆、鸭得堡和南京烤鸭。在临别的时候,诗展在明故宫地铁站留下了一个手工制品送给我,而我成了第一个收到诗展手作的粉丝。那是一个镶嵌银杏叶的小吊坠,上面刻着“三生有杏”。我想能在成千上万个电台里遇到《冷历史》,能跟主播成为微信好友并有此机缘,我真的“三生有幸”。
六月、七月:软装。
装修确实是件费时费力的事儿,在此要感谢薛总为我家房子软装操的心、带来的帮助。因为知道我颈椎不好,在看到我朋友圈晒出来的办公桌的照片后,薛总亲手打造了电脑的增高桌送给我,让我平时看电脑的时候目光至少是平时而不用低头。我隐隐感受到他对我的喜欢,但很抱歉,当时我处在分手边缘期,我的状态很不好,而至今也有很多事情没想通、心里有迈不过去的坎儿,所以我把薛总当好朋友。
现在新房子闲置着我还蛮心疼的,希望父母尽快能来南京吧。
八月:给木木过生日;接待金睿;处成立;去天目湖;正式分手。
2019年是我们第一批90后最后一个“2”字头生日,我问木木,今年生日有什么特别的吗?他很淡定地说,不过是平常的一天,不用搞特别。我一直幻想着,我29岁生日那天,要怎么搞才能凸显仪式感,但到了1124那一天,果真如木木所讲“不过是平常的一天”,我像平时的周末一样,起床、大扫除、喝咖啡、看剧,可能唯一不同的是小陈姐、许澄恰好来了南京,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吃喝。很可惜,木木却因公司年会而错过了。我记不得我陪木木过过几次生日,但是木木出现在我的年终总结里至少三次了。这么多年,从城西路到小行,从小行到新街口,真的要好好感谢木木一直以来的陪伴。五月我去日本是从上海出发,也是木木来地铁站接我,一路帮我推箱子,带我吃粤菜逛民国建筑,还在星巴克买了很香的花茶送给我。我去了他的出租房,一间十来平的小房间,以白色为主色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要来才收拾格外整洁。离房子不远就是华东政法了,在学校附近住的好处就是时不时可以来校园里溜达,感受胶原蛋白和荷尔蒙。我联想到自己刚来南京的时候,也是一间很小的出租屋,床在窗户下,冬天睡觉漏风会冷,房东会不给开暖风。好在住了半年我便考走了,单位有了宿舍,不再为吃住发愁。当年的出租房旁边就是东南大学,我也会时常去走校园,好像只要能与校园产生联结,青春就还不算结束。我不知道木木还会不会回南京,他对自己的未来有规划、对自己有要求,而这也恰恰是我欣赏他的点。在上海生活想必会让木木更能体会“家”“家乡”的意义,这大概就是“异乡人”的“感同身受”吧。
跟金睿见面也是匆匆忙忙的(我的小伙伴们怎么都喜欢在工作日来南京?),带他吃完鸭得堡后一起在瑞幸坐了坐。我周末把男朋友留在我这边的东西通过同城速递全部送还,而这也标志着我第二段恋情的正式终结,所以见金睿那天,我的情绪很低很低。金睿安慰了我很多,但如今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都说了什么,大概那段时间我被痛苦和悲伤包裹,不太能感知外部的世界了。我只记得我告诉金睿,其实做出分手决定最不容易的环节是跟父母启齿这件事,因为父母是对我、对我俩有期待到底,我很怕他们也失望难过。但是我知道分手是必然,告诉父母是早晚的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父母地站在我这一方,丝毫没有抱怨、没有打击我,尤其我爸爸发了很长一段文字来,大意是:你不要因为要顾及我们的感受而选择婚姻,你要对自己的幸福负责。那一刻,我如释重负。我喜欢小G,从2015年12月见他的第一眼起,也许对他而言,我们俩只正式交往了一年,但对于我来说,我执着了近四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就是那一眼,我的世界都亮了。而苦苦的等待、坚守,能让我有幸成为他的女友,我无比幸福。这感觉就好像“梦想成真”。但往往第一感觉好的,在以后的相处中,都会慢慢减分。这不怪他,是我对他的预期提的过高、想的太美好。而他也逐渐发现我们在思维、兴趣、追求等诸多方面的“不同步调”。两个人不合适,所以和平分手、互不相欠、彼此祝福。
而无独有偶,在我刚分手没几天就收到了虎啸发来的“我和肥肠分手了”的微信。与我不同的是,他们交往了七年。这个故事我在《晚风》里写过了,而感情上的是非对错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只希望我们都能不为情所困,平平安安的吧。
8月30日,是新单位正式挂牌成立的日子。我不知道未来意味着什么,只求不要像刚来wjw时候那么辛苦了,毕竟我的发量已经不允许我再操劳。但我想不到,半个月后我会被划出原科室,加入新科室。新领导是我极度讨厌的类型:一装、二无真才实学、三只唯上,实在无力吐槽。但作为最底层的我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感叹侯处黎大时代一去无返咯。写到这,我突然想到了韩剧《迷雾》,女主是一个机关算尽甚至没有人性的女强人,但随着剧情推演观众才知道,原来女主心中一直想要匡扶正义、改变社会,但是如果只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的做事,是无论如何也起不到效果的。所以只能“借力”往上爬,爬到食物链顶端,成为最狠最牛逼最一言九鼎的那个,才能把自己的“初心”最有效最大范围的散布出去。电视剧是这样的,但我不晓得现实里在追逐功利的路上,还有多少人会记得自己的初衷和目的,而我——现在处于最低端的我,能做好的只有眼前和自己。
去天目湖是杨梅师妹临时起意,我正好也借着外出的机会散散心。只是天目湖除了鱼头汤好喝、别墅住的很舒服,其他真是没玩头,不推荐。
九月:探趣东黄山;看歌舞剧《安娜卡列尼娜》。
很多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分手也同理。所以这次分手后,我知道不能让自己陷入孤独和消沉,需要多做事情、多参与活动来分散注意力。通过豆瓣,我加入了“探趣金陵”俱乐部。这个组织每周都有三场活动,比如徒步、桌游、看展。我跟他们去了东黄山,看风景、吃农家菜、玩剧本杀......途中我们去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是一个身处安徽地界,但行政区划却是上海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建筑都是海派建筑,人们说的都是上海话,后来领队告诉我们,因为当年知青下乡,一堆上海来的年轻人在这儿生根发芽就没再回去。但是很奇怪,这个地方房子不少,人却见不到几个,在见到的有限的人里也多为老年人。年轻的人都为事业忙碌去了吧,毕竟这个安逸的地方太适合养老。我也是在探趣认识了几个有意思的人,崔大大、彭彭、大E哥等等,我跟两个美女几乎每周一约饭,跟大E也一起喝过酒、去过栖霞山,他们让我觉得在南京又多了几个朋友,时不时一起聚聚,挺好。
歌舞剧以后不会再看了,阳春白雪果真不适合我。姜小花的相亲对象正好在江苏大剧院工作,给了两张免费票,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国外的歌舞剧演员表演世界名著。
十月:会洪武;回东风。
回东风的事情已经在《我爱东风》里记述过了,这里重点讲会洪武。我跟洪武的缘分始于2017年的冬天,我报了考研辅导班,在班上却发现一个年纪又50+的阿姨跟我们一起听讲。阿姨在课间聊天时,竟然向我们女生推荐她尚未恋爱的儿子,还把手机里儿子的照片拿出来展示:照片里是一个着军装、又高又帅的男孩。我当时并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倒是我同寝室的女孩佳琪跟阿姨加了微信。在课程结束那天,我后座有人拍了拍我的靠背,问我“同学,这个......”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他问了什么了,只记得由于要传相关资料我们加了微信,我甚至都没看到他的脸,但是“李洪武”的名字却成了我的微信好友。那节课结束,我瞟见出门的人群里有个陌生面孔,而阿姨却不见了,我想他就是刚刚问我问题的那个男生吧。后来,我们在微信上渐渐熟络,我才知道他就是阿姨的儿子。由于军人工作的缘故,他无法及时参加辅导班,于是作为退休教师的母亲抱着也想学学法律知识的目的来帮儿子上课。我恍然大悟,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加到他微信的居然是我!我们在备考的那段时间相互鼓励、加油,考完后也第一时间相互问候、安慰,逐渐我俩成了无话不说的“老铁网友”,甚至还书信交流感情!2019年10月4日,我们“奔现”啦!他跟未婚妻小菡一起来南京,我们约在点都德吃喝,相聊甚欢,临别前还拍了抖音留作纪念。我很喜欢洪武的性格,也特别欣赏他对待感情的态度,谢谢他在我失恋时候给予的安慰,也谢谢他有心给我寄的小惊喜:大桶酸奶、lamy钢笔、鸡西蜂蜜。希望他和小菡终成眷属、一切顺遂。
十一月:开题答辩;过生日;认识丁笑语。
原本以为考研很难,现在才发现写论文才是最难的。开题这个事情费了我很大心力,尤其是在绞尽脑汁想了三个选题都被导师枪毙的时候。最后的最后,为了把个人职业、南航特色和导师专业相结合,我选了个自己完全没涉猎过的领域——探讨空警执法。在知网搜相关资料,可参考的都很少,在开题汇报的时候,连老师都是一知半解。所以这对于我来说,又好又不好。好的是,可以大胆写、自圆其说;坏的是,无可借鉴、全靠原创。所以时至今日,我都很愁该怎么起笔、如何进展。但可以预见,2020年将会是大量阅读专业书籍的一年,希望少掉点头发。
今年过生日我做了一个vlog,简单讲述了一天都干了些啥。然后我突发奇想,以后每年生日或者每年最后一天都给自己拍段视频,不用美颜、滤镜,就在镜头前展现当下年龄和状态的自己。过十年、二十年之后,再把每年的短视频拼成一段长视频,以此记录自己的成熟甚至衰老。希望多年之后,我还能记得2019年的这个想法,并一直做下去,保持这份小激动。
丁笑语是萍萍介绍的男生,接触了两次,只能说人是个好人,但感觉差了点。为了避免像“拒绝木木”那样的“悲剧”发生,我还是再处处看。
十二月:市妇幼看病;看话剧《阴道独白》;领导职务晋升。
12月份我连续跑妇幼七趟,起初是为了看例假不正常,后来因为激素水平出现问题,专家要求连续做监测。监测到第二次的时候医生还是叹气的,我的思想压力极大。好在第三次监测有了好的结果,医生松了口气,我更是松了口气。在做检测等结果的这段时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父母、闺蜜,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所有压力,联想着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形,以及与之对应的未来可能的走向。由于专家是G妈帮忙联系的,小G也从阿姨那里得知了我的相关情况,一天晚上突然发来微信问我怎么样,我看着手机怔了半天,既意外又不意外。意外的是,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不意外的是,我知道即便做不了情侣我们依然会关心彼此。我还记得教师节的时候我跟G妈说,很遗憾没有跟小G走下去,也很遗憾没能当面感谢叔叔阿姨,借着教师节发祝福的机会,说一声“谢谢”。阿姨说,你们俩都好好啊,可惜没有走下去。希望你们能以兄妹相待,也欢迎你来阿姨家吃饭。包括这次找专家,G妈说我们一家都没把你当外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找专家的事情就交给我,明天等我通知。我想,我能遇到这样一家人真的是何其幸运啊!在与专家打了第四次交道后,专家医生终于给我吃了定心丸,我谢天谢地自己没事。我其实很不喜欢跑医院,甚至有些畏惧。但近些年来,我却成了医院的“常客”。腰椎间盘突出、干眼症、脱发、牙周炎以及现在的内分泌......每年医保卡都能被我花费到一分不剩,办公室的翔哥打趣说“你这是变相套现了”,我苦笑不已。
《阴道独白》是一部很有名的话剧,我错过了一次在江南剧院的演出,所以这次再看到有报名活动时,完全没有犹豫地报了名。我想我两年前看这部剧和现在看这部剧感觉绝对不同,有了性的体验,也有了七趟妇幼检查的经历,我越发意识到,女性真的要对自己更好一点、再好一点,身体是最最最重要的。
这次非领导、领导职务晋升是全处第一次搞,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好多人事都是独自发酵。翔哥即便工龄比江哥多至少五年,但依然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因素被干掉了。翔哥非常气愤、失落,一步耽误、步步耽误,我意识到非领导之后的领导职务晋升肯定也早就运作好,而我,也跟翔哥一样,成为陪跑选手。最后公示的结果丝毫没有意外,我甚至在结果出来前真的很渴望会有“意料之外”,即便这意料之外没有我而是别的人也行啊!然而,一切定局只能让我对全处残存的一点点信念破灭,只得感叹太没劲了!功名利禄不能锁住我,因我并不追名逐利,我的失望来自不公。公平正义大概是深植入髓的事,当眼前出现暗箱操作、不唯实只唯上的事,我想改变却无力改变的时候,我做不到淡定,我真的很痛苦。
现在是2019年12月30日,这篇文章写写停停、停停补补,终于要完成了。明天是2019的最后一天,我还清楚的记得2018年12月31日的点点滴滴:小G陪我看了一部很难看的电影《地球最后一夜》,陪我一起跨年。而今年,我召集了好几个单身小姐妹,明晚一起剧本杀,我想人多了,就没孤单这回事儿了。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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