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太久,是以,当弟弟代我照顾母亲半日,我去参加友人组织的室外讲学,而其间,我得以和诸多学子家长在一起交流时,我发觉自己的退步,思想的凝滞和口拙。
封闭自己过久。居家侍奉母亲,加上衣食无忧,我几乎拒绝了所有社会交往,并自我安慰,美其名曰“隐”,实则,我是自我逃避。在逃避中,我也会因一些纠葛生命内耗。
我在生命明澈与混沌中徘徊,在放下与拿起中踟蹰,在昂扬与低迷中摇摆。
友人说的对,你原本的诗情,你旺盛的写作力,你自己想想,现在在哪?只从我的状态,友人已判断我许久没有读书了。
我有大半年都在外归因——我时时照顾卧床母亲,我累,我在逼仄的空间心态不好,为调节心境,我只得去看喜剧,脱口秀和小甜剧,我在其中,去忘记世俗烦恼,和至深的痛。
对于社会新闻的关注,悲悯于世事,也会让我感到生命的无力感,越关注多,越被社会现实暗淡的一面,侵扰安宁的内心,而这些,聚集自我困顿,又绕成我生命的大网,我被裹挟其间,相当不通透,甚至有些窒息。
我原本生命的热烈和从容呢?我曾经讲学中的泰然和才情,为诸多女性朋友所爱慕的优雅魅力,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呢?
是我自己,将自己,在岁月中,用消耗,不进取,填埋。
这填埋,是我这一段生命的死亡啊!
“你还记得你是个诗人吗?”友人帮我审视,刻骨敲醒我。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我最对不起我自己。
我知错,知悔。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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