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学者认为:新诗初期之失败乃在满足于大白话。
穆木天在《谈诗》中认为:中国的新诗的运动,胡适是最大的罪人。胡适说:作诗须得如作文,那是他的大错,所以他的影响给中国造成一种prose in verse一派的东西。他的韵文的思想穿上了韵文的衣裳。结果产出了如:“红的花/黄的花/多么好看呀”一类不伦不类的东西。
这是一种思想的认知,在所有认知里人都是选择自己更接受的内容。而事实呢,其实不由我们臆断,存在就是合理的,这也是事实,特别在当下文学体系的网络里,所以我们也只能通过大众文献与文学文献来进行大致划分。格律古体诗如同:
杨万里写红色的花是: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杜甫写红色的花是:
桃花一簇开无主,
可爱深红爱浅红。
白居易写红色的花是: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李清照写的桂花是: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秦观写的花是:
树绕村庄,水满陂塘。
倚东风,豪兴徜徉。
小园几许,收尽春光。
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
现代文中如同:
胡适《看花》
院子里开着两朵玉兰花,三朵月季花,红的花,紫的花,衬着绿叶,映着日光,怪可爱的。
没人看花,花还是可爱;但有我看花,花也好像更高兴了。
我不看花,也不怎么;但我看花时,我也更高兴了。
白话文的诗歌与古体诗词在表达上存在一种“隔”与“不隔”的微妙平衡,但我不敢评价隔与不隔是否正确,这种变革更加贴近现实生活,让读者更容易理解和感受。然而,因为过于追求白话和自由,有时会牺牲掉部分艺术性和深度,各自喜欢吧!
含蓄、深邃,的朦胧美,与简单、直接,的真实本就是不同的人生态度……
病来不欲挥笔,强拿笔记以图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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