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爷爷病逝,我请了几天假回去送爷爷最后一程。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和我说起了生命的归宿,这个命题。
我当时在爷爷身边机械地往火盆里一片片地丢纸钱,看之前一圈圈地焚化消失。
生命的归宿,真是个大命题。我回他。心里明白,我是想不出来的,也没有时间去想。朋友的回复,是让我好好感受葬礼。
哭声,夹杂着安慰,整个葬礼过程混乱而有序。第三天送爷爷去火葬场,在爷爷被推进火炉的那一刻,我才清楚地意识到,爷爷这次是真的要永远离开我了。旁边的小姑一下子奔溃,抓着爷爷的棺材不依不饶。
火化间是想对公开的室内,几扇带防护栏杆的窗户,将爷爷和我们永久隔开。爷爷推进去,爷爷送出来,爷爷成了灰。
生命的归宿是什么?
是所见的这一堆灰?还是永远留在日渐模糊的记忆里?
终是化为虚无。
从出生开始,对于生命,我们总能积极地去主动选择,虽有不断妥协,但妥协仍是因为有的选。可是生命的结束,总是突如其来。
生命,总是以主动选择开始,因被动完成而结束。
海龟先生来上海演出,买了票打算去听一次现场。
2017年的海龟先生,并不是当热的乐队,在2014年火热的他们,现在到了一年只出一支单曲的状态,不知是不是廉颇老矣。
主场李红旗,14年开始信了主,他说:”从前我们唱着欢快的歌,心里却是绝望的。现在才是有盼望的,没有绝望就没有希望。“
”人绝望到谷底,就是上帝的开始。“
红旗的归宿,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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