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有个小品里面把《两只蝴蝶》改编成《两只蚊子》。每次听都觉得很有趣:“亲爱的,你慢慢飞,看看前面那个胖子有多肥,亲爱的,你张张嘴,胖子的香味让我俩陶醉,亲爱的你跟我飞,飞到这里没有花露水,亲爱的来跳个舞,KISS一下何必到天黑 。 我和你嗡嗡嗡嗡翩翩飞,飞到那胖子身上饱餐一回,你要他的脸,我要他的嘴,谁被他拍死算谁倒霉!我和你嗡嗡嗡嗡翩翩飞,飞过那巴掌永相随,追逐人一生,叮人无情悔,不辜负我的肚子你的胃 。我和你嗡嗡嗡嗡翩翩飞,飞过那巴掌永相随,等到杀声起,打上敌敌畏,能和你一起伸腿也无悔。”特别是配合大兵那贱贱的表情更觉得开心。
现在打工条件好了,住的地方基本看不到什么蚊子,既使有,人们也有多种方法来解决。以前在工地蚊子可就多了,相信每一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打工人和蚊子都有相亲相杀的一面。
夏天每到一个工地,首先面对的就是蚊子特别多,那时候工地里的蚊子之多是让人后怕的。几根竹子横坚一架,四周围上石棉瓦就成了一个房子,地上甚至也不用沙浆找平,杂草胡乱的生长着,偶尔有条蛇从里面钻出来也不奇怪。里面又是几根竹子做成的立柱接到屋顶,再几根竹子离地四十公分连成一排就成床了,一个屋子两排,下面一层上面一层,房子和床铺就都成了。二十平方屋子住上二十多个人,还有夫妻在里面混住,一个在里面有一点响动,全屋子的人都能感应。各种生活垃圾都丢在烂泥地上,卫生可想而知,有爱卫生地上还铺些烂木板,适当的时候也扫一下,大部份是乱丢也没人管,四周垃圾成堆,又没人消毒清理,蚊子在这么舒适的环境里自由繁殖,自然个个是又肥又大,天一黑你随手去抓,都可以抓到一把。飞蚊猛捷如花鹰,风定轩窗飞豹脚。真个是一个个生猛如鹰似豹了。
睡觉前要先和蚊子战斗一番,坐在蚊帐里如将军坐在帅府里一般,首先把蚊帐捂严实了,然而就准备瓮中捉鳖,等着乌龙山的土匪自投罗网。手这时候对于蚊子来说就是天罗地网,上拍下拍,左拍右拍,再狡猾的蚊子也逃不出手掌心,不一会手掌翻飞就是血肉模糊,这时候我是开心的,并且乐在其中。蚊子的命运就不大好了,一个个哀鸿遍野,四散奔逃,消灭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把最狡猾的士匪头子消灭掉,才安心睡觉,当然此时还不能大意,眼睛四处巡逻,因为总会漏网之鱼,果不出我所料,最狡猾的家伙总有,睡在蚊帐里慢慢等,等它飞到我的最佳位置再出手。这个时候不能急,越急越逮不住它,这个家伙可能也估计到自己小命难保,不停的飞来飞去,就是不停下来,嘴里还嗡嗡有词,似在诉说人类的残忍,又似在不屑的叫嚣。不理它,只等他停稳了,导弹又准又狠的照着它的全身拍下去消灭它。没入罗网的蚊子聚在蚊帐外面抗议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想要突破蚊帐这条防线,却又无能为力,只是愤怒的怒吼着,我在里面心里却非常得意。
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但却常常忘了外面的乱人此刻正密切窥视着里面的大白肉。我这人睡觉不老实,睡着了以后,手脚自由伸展,这可不好了,外面大敌当前,里面你就享不得安宁。睡到半夜一阵嗡嗡声把人吵醒了,起来一看,安乐窝早已被蚊子全部占领了。一个个体肥身壮的都飞不动了,在那里唱着那难听死了胜利歌,气得我垂足顿胸也无济于事,也没法,只好再来一次剿匪记。这一次与前一次不同,每拍一个鲜血四溅,不几下手就鲜血淋淋,好不容易又一次剿匪成,自已也伤的不轻,睡意也被它搅跑了。想下去洗手吧,又有些担心敌人乘乱混进来,不洗吧,实在又太脏了,这样一弄一晚上就过去了。许多个晚上基本上就是这样与蚊子的反复战斗中过来的,直到后来皮肤也厚了,身体也结实了,对蚊子似乎也麻木了,以至于现在我可以在蚊风最盛的时候安然入睡,且安然无恙,我也懒得再去与蚊子去战斗了。生活就是这样,当你遇到一件事情,你就想努力去解决它,当你用尽全力却发现自已无可奈何的时候,你只有听之认之了,这也不失为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作为地球上自认为是最高级的动物的天敌,蚊子是合格的,至少毛主席发明的游击战术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就被它惯彻的淋漓尽致。我相信万物皆有灵性,蚊子也例外,时间战斗久了,蚊子仿佛认人一般,像我们这种与它们长期战斗过的人,慢慢就不来侵扰了,来也就是像征性地叮几个红包,天亮又各归各好。
有一个关于蚊子的幽默笑话;“屎壳郎与蚊子谈恋爱,郎:你啥职业?蚊:护士,打针儿的,你呢?屎壳郎笑道:缘分呐,同行,俺是中药局里捏药丸的。”任何一个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任何事情都有几种解读,就看你怎么去想了,对于蚊子我是适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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