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作者: 子荣不怕黑暗 | 来源:发表于2017-12-05 18:19 被阅读0次

      昨晚,当我已经决定进入梦乡,准备好做奇奇怪怪的梦后,我突然变得非常清醒,又想到了那个问题——我到底是真的吗?

      最开始,我想,为什么蓝色是蓝色,红色是红色,色彩都有各自的名字呢?难道在所有人眼里,所获得的色彩信息都是一样的吗?有没有这种可能,在我们获得的信息中,我获得是蓝色的色彩信息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其实红色的,但是大家都告诉我,这种颜色的名字叫做蓝色,那我也就会认为这种颜色是蓝色,而且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所获得的色彩信息其实是错误的,换言之,也许我所认为的蓝色并不是蓝色。但是我也好端端的生活下来了,没有任何障碍。假设这些是成立的,那么生活中的色盲色弱现象可能就能有所解释,他们的色彩信息接收系统出了故障,以至于他们无法正确区分色彩,即使是在其他人的帮助下。

      其实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遍了,每一次都只是同一个结果,但这个问题的作用在于,在深夜刺激我思维的活跃性,让我更不可能睡着。

      所以,等时机成熟,我的大脑开始把问题释放给我——我是真实存在着的吗?

      说到这个,最典型的就是庄周梦蝶了,他到底是蝴蝶还是庄周,无法解释。于是我联想到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虽然很多都只是荒谬的、不可能存在的梦,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经常会做一些预示性的梦。举个最简单的例子,2015年我曾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坐在公交上,目睹了一场亡人交通事故的发生,造成了交通堵塞,我们正好被堵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画面很血腥,让我很难过,以至于我一段时间内很抗拒坐那路公交车。几个月后,我不得不搭乘那路公交去办事,到了高速出口,一个长长的弯道,我猛然看见了在我梦中出现的骑着摩托车的民工,安全帽、身上的灰绿色上衣,跟我梦中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被限制住了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就看着那个摩托继续往前开,高速出口满载的渣土车出现了,司机向左急打方向盘,民工被卷入右侧车底,两条腿被碾成肉饼,白色的脂肪与骨头在地上摊开,在我眼前按部就班一样的发生。与梦中不一样的是,我迅速下车对民工进行了尽可能的急救,但是缺乏知识,我只是将他双腿的根部进行限制处理,其实我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深红色的血此时已经流出来太多太多,那个人早就失去了意识,我只是在那傻傻的按着,虽然用尽全力,但无济于事。唉,每次想到这个都会让我的话变多。在我身上,预示性的梦出现的次数成功影响了我的思考,我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会有吗?为什么不让我借此机会中个彩票大奖呢?

      于是,我想到了命运这东西。

      难道说,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吗?每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假如已经以绝对的状态存在了,那我的所做所为也就只是在如同程序运行一般,按照既定的过程行走、饮食、交谈、作息,作出看似随意其实早已注定的假象。这个问题,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高考填报志愿,明明已经计划好了,考去政法大学法学,在自己的努力以及家族的帮助下当律师法官什么的,完美无缺。但在填报志愿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看到了提前批这一栏,想着空着看着奇怪,随便填一个吧,诶,这个学校没听过,这个专业看起来好厉害,那就填你吧。哪知道我特么的就来这个学校了?当时为这个事家族把我批评了好久,我是真不知道提前批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看着那栏空着就是不顺眼,这件事情完全是无法解释的。

      所以我想,既然命运已经既定的,那是谁制定的呢?在宗教里西方称其为上帝,穆斯林称其为安拉,等等等等,所有宗教各执一词。中国就厉害了,中国信仰的是历史,佛教那不算主流。唐太宗的“三镜”之说就非常直观,中国人想从历史的推进过程中找出规律,主动去寻找并掌握命运,而不是被动接受命运,这是最明智的做法。《周易》这本中国历史上的奇书,在某些方面告诉了我们古代中国人对于既定命运的思考,古人通过对八卦的研究,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计算,而且被不同程度的印证,以我的层面,我是无法理解的。

      模拟人生这个游戏,给了很多人思考的引子。在游戏中,大家创造角色,控制他每天的饮食作息,工作恋爱,由玩家决定他们的角色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和那些人交流,做什么决定。所以大家就想,也许我们也是被另一个更高等级的世界所控制的一个游戏呢?或者是,现在的所有人,所有物,所有事,除了我,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呢?

      在电影《楚门》里,他的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剧片场,所有的人除了他都不是真的。在我小时候未接触过这部电影前,就有过类似的想法。我还记得,我当时在书店,不记得被哪本书启发了,产生了与楚门同样的想法,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在大街上做一些令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动作。当然,那些行为都不好描述,跳入垃圾桶,对路过的行人傻笑做鬼脸什么的都还算基本的。总之,我发现所有人对我的行为都不在意,一个个仿佛机器人,只是在干自己的事情。这次以及后来的多次实验让我变得越来越恐慌,害怕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难以根治的孤独感可能就是在那时候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深处。假如一切都是假的,那么那么大的地图,会不会只有我去过的地方是真的?如果我在一个巨大的模拟机里,高级到能够运算并模拟出我所有能想像到的东西,我每天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只是在围绕着我而展开的呢?朋友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向我表达着他去哪哪哪玩了,吃了什么,也许并未发生过,如果他这么做只是模拟器计算出的,让我相信他的存在的合理性、以及我存在的合理性的一个依据呢?所以我在一个巨大的模拟器里,这种解释无法被推翻,因为没有人能为我证明这是假命题。突然由此想到那些自我了断的人,他们会不会也有与我同样的思考,却以为了断后就会回到“真正的现实”,无从得知,因为他们不存在了。

      感觉扯远了,越来越远,但是这确实就是我的思考路径。思维本来就是开放性的,以联想性为主要特征之一。那会不会我的大脑就是被人捏造的呢?真正的我其实已经是一个植物人,在多年前就已经出现意外,这么多年的我其实一直在病床上躺着,但是我的思维却产生了超现实的生存方式,为我的生活欲望在我的大脑里开辟了一个世界,在这里,我还是一个正常的人,有着正常的生活功能,而不像那个真的的我一样,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知觉,骨瘦如柴。那假如有一天我的家人要放弃治疗,我的大脑随之死亡,这个世界会不会就此分崩离析?这个想法让我脊背发凉,但我可以想得更恐怖一点,如果我已经死亡,但是我的大脑被白大褂们单独取出放置在生物液体中,通过接入的方式输出大脑产生的音视频,大家观察记录我的大脑产生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如果那就是真正的我呢?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再想怕是今天的睡眠时间都会泡汤。昨天凌晨三点才睡,早上七点起床学习,中午睡个午觉都睡得起不来,这么看来,我的生物系统还是相当令我信服的。

      不管命运是不是注定,我已经不怎么在乎了,把握自己的命运这个说法,我也就笑笑不说话。只要此生对得住自己的心,一切就值得了不是吗?何必要在意那么多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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