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遇三十题的第一个,以前写了点,今天补完了,结尾可能有点仓促。这里面涉及的知识纯属瞎编,有误的话尽管指出(慌张)
好!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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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看了下表,深夜11点47分了。
机场的灯光还是明晃晃地亮着,为数不多的几位昏昏欲睡的乘客在空旷的大厅里等待着,旁边清理卫生的保洁员头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好像马上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了。
安迷修也困的睁不开眼,心里偷偷抱怨晚点的飞机,本来机票订的就是半夜,再加上晚点,把人的忍耐力耗到了几近极限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安迷修绝不会在大半夜奔赴地球彼端。
作为一位年轻医生,安迷修有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丰富经验和卓越才能,因而在国外也小有名气,曾数十次在国外抢救患者挽留生命,安迷修从小失去双亲,这一切都归功于他杰出的师父,才让他今天有了这样显赫的成绩。
这次是半夜接来的任务,安迷修正在床上睡觉,一个加拿大的远洋电话就打过来了,患者已抢救了三天三夜,主治医师束手无策,在明知时间不多的情况下,才不得已向老友安迷修求助。
事情发生的太快,安迷修自己还没缓过来,想起这一连串的麻烦,本来就焦头烂额的他这时候更昏昏欲睡,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过来,好在这时候飞机已到达的广播响了起来,安迷修顿时清醒起来。
登机的过程很顺利。安迷修明知自己没有精力去欣赏窗外的风景,还是特地订了自己中意的靠窗座,边找座位边暗暗嘲笑自己,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飞机上的人几乎都已昏昏睡去,昏暗的灯光下还勉强能看清隔顶墙上的座位号,安迷修小声辨认着,放轻了脚步,生怕吵醒了人。
“17...18......啊,这里。”
可是他转头一看,靠窗的座位上分明坐了人,再仔细瞧瞧号码,座位没错啊。走廊尽头的空姐见他迟迟不坐下,过来查看了一下
“是这位先生坐错了,大概因为两个号码对应反了,需要我帮您叫醒他吗?”
靠窗座泡汤了,安迷修不太情愿,但又不想打扰别人,还是摆摆手放弃了,坐哪个座位都一样。
安迷修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顾不得去仔细考究身边这个霸占别人座位家伙,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正睡得好好的,半夜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一个寒噤醒过来了。他这才发现头顶上的冷气正呼呼地吹着,这是什么时候开的?安迷修疑惑着转头看了看其他人的座位,几乎没有一个冷气开关是亮着的,他若有所思地瞅了眼身边睡得心安理得的罪魁祸首,之前登机的时候没注意到,难不成是这家伙在自己来之前开的?
霸占座位,开冷气冻醒别人。
安迷修对这种恶霸行为深恶痛绝,他叫来空姐要了条毯子,顺便反手关掉了冷气,笼罩着两个人的阴冷气息总算有所收敛。
走廊间的灯微弱地亮着,身边睡梦中的小恶霸不为所动,眉头微蹙,好像还因为安迷修关掉冷气不情愿的样子,安迷修这才细细端详起这个家伙。
他看起来很年轻,和自己相差无几。身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拉开拉链的白色棒球衫懒懒散散地搭在肩上,却一点起不到保暖的作用,黑蓝色的头发乱蓬蓬地堆在脑后,被一条米白色头巾束在一起,发丝却仍毛躁地四炸开来,遮在碎发下的双目紧闭,睫毛从其间轻俏地翘出来。
他整个人都抱臂蜷在座位上,乍一看去并不引人注目,凑近了才能看到即使睡梦中也掩盖不了那种从内心到外表都桀骜不驯的不良气息,炸开刺的小刺猬一样。安迷修这样想着,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目光。安迷修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变态了,趁睡觉期间偷窥别人,目光在对方身上打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停在那件薄薄的紧身衣上。
安迷修皱了皱眉,初春的夜晚,天气才微微回暖,穿这么少,是要着凉的吧。
要不要...替他盖点什么?不太好吧,双方根本就不认识,就算自己不帮忙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吧,那就...当做没看见吗?算了算了,好歹也是个医生,积德行善怎么说也是本分。
安迷修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找空姐又要了条毯子,轻轻帮身边这家伙盖上,动作有点大,却没有吵醒他。
这家伙,睡得蛮香嘛,像照顾小孩子似的。
安迷修笑了笑,轻手轻脚为自己裹上毯子,困倦地睡着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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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啦!
我!好!开!心!我终于不用再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哇嘎嘎!!(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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