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用力按了按快要垮下来的耳机,有意无意向街的另一头看去,那边有一大块儿的哈哈镜,就像在幼稚园里经常能看到的那种。
我只能模糊的看到自己被压的很矮,从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膨胀,或者说是某种“长时间不引导情绪”的怪病。
我更喜欢围着方巾,好像是从那次那个女孩儿扯了一下我围巾开始,许是有些小心眼吧,别人或许便是这般觉得。 可是至少,我这会儿的造型倒是挺像几个月没怎么洗漱的斯派洛船长,也许眼角还透着些许干净的气息...

我喜欢听雨的声音,所以潮汐一直在后台开着,当然这个冬天的雨,确实出奇的冷。
你看你看,老毛病又犯了,我总把真实的话说的让人不知所云,就像那个时候,逞着强把所有的东西搞定,总想给那女孩儿一个惊喜,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愫,我只记得我的学校是个思想封闭可内心涌动的人运营的,似乎一切的目的都不怎么强烈,可是又透着极大的野心,说句不靠谱的,那条围巾自那次之后就一直在我床头摆着,方方正正,更像是雕塑作品。
我知道的是,她是个很讨喜的人,名字好听,反应慢半拍,一切都和日剧里逆袭的女主保持着同步,所以第一次见她,我总觉得,这人活的不怎么自在,可却一直让我挂念着很久。
第二年的冬天我就换了方巾,就像围着婴儿吃饭时用的抹嘴布,然后悄悄的,那条围巾躺了五年,冬天给我唯一的回忆是突然反古思潮的“认真的雪” 还有没完没了的骨骼肌颤抖....

我也许是最不会聊天的人,又或许是最会扯的人,总之我和她的对话似乎永运保持在判断句和反问句上,那种像上下级关系的谈吐。而当我真正意识到时,她去了泰州,我开始了一场从家到成都再去南京的迁徙.....
印象里,成都更多的是大雾天,那种整个城市浸泡在凉冽的鲜奶里,冷飕飕抱着取暖的冬天,还有,逐渐下降的视力,逐渐模糊的记忆、视线、她的样子。
有段日子我总觉得我生来就比别人矛盾的多,我不喜欢在是与否之间徘徊,极端之后又流淌多余的温存,所以我也说不清到底是怎样的情愫,只能说,我在大街上一见钟情很多人,却惟独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我睁了睁眼, 哈哈镜上的自己确实多了几分低配版斯派洛船长的气质,尘头垢脸,暗淡登山靴,深蓝冲锋衣,自己在袖口缝了“十”字......
我记不清今年我应该几岁了……
也记不清当时喜欢的缘由了......
耳边雨的声音似乎就没停过,街景在自己看来就像是一个延时的场景,快节奏的运展和慢节奏的呼吸。
好像,我从没有过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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