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多的接触,除她爸妈外,就只能是我和她相处时间较多,陪她奇奇怪怪,我最了解她了。
那时正直过年,她待在她妈肚子已经欠了大半个月的房租,可她迟迟不搬出来,家人们也经常满怀期待地说笑却又气得着急担心。
“紧到不出来,先吃顿香辣的,在挫一晚上麻将,安逸”姐姐十分放心,推测她暂时还不会打扰姐姐肆意玩,她妈妈已经等耐烦,放肆大胆的吃了一顿大餐,又四人坐齐在麻将桌“奋战”了大半晚。“遭不住了,好痛哟”姐姐伤心欲绝,痛心割“爱”,拉着姐夫逃离麻将桌,匆匆忙忙就开车去了医院。来不及收拾麻将桌的残局,一家人各自开车跟去,“要生了,啷个现在才来?”严厉的女医生怒斥着姐夫,“刚刚在打麻将,忘了还有娃儿”姐姐唯唯诺诺地解释道。家人们听见了又气又笑,什么时候了?麻将比娃儿重要!
姐姐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一大群人在手术室门口围着,四个长辈不停地窃窃私语,甚至向上天祈求保佑平安,徘徊在门前,我妈急得说不清楚话,紧紧握住我爸颤抖的手一声啼哭,四个爸妈激动得跳起来,两个妈温馨地相互握住手,放心地拍拍对方的手。皮壹壹先被抱出来,大家凑上去张望了一番,姐姐接着被推出来,姐夫和两个妈也立刻去关心姐姐的情况……
慌慌张张地被推进病房,我好奇地凑上去观察“她还白耶,跟她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她嫌弃地吐了一点舌头,歪过头,不想搭理我,我呆呆地望着她好久好久。伸一只手指姆在她下巴处试探,她饥渴难耐地张张嘴,“她饿了耶”我迫不及待的张扬着……

她 一个月零二十一天的时候,刚好周末,姐姐发朋友圈视频,说皮壹壹会翻身了,妈妈便急匆匆地一早炖鸡汤,中午饭后我和爸妈提了两根粗壮的猪脚去看她们。刚到那,我就慌忙地跑上楼,迫切地敲门,提着一盒鸡汤,左荡右荡,楼道间飘散着浓郁、喷香的鲜鸡汤味。气喘吁吁的大步进房间,浓郁的鲜鸡汤在我身后像一条长长的味蕾“陷阱”,我顺手放在床头柜,皮壹壹立刻翻身转向我这边,抬着头,渴望着盯着我,萌化了!

她六个月的时候,皮壹壹爸妈忙着搞事业,整天只好围着奶奶和我转,天天往外婆家跑去玩。那正是去外婆家的路上,“欸,你们看皮轶诺欸,还拽耶”姐姐无意间从主驾的镜子里看到。结实的身体,胖乎乎的,深邃的眼眸,右手捏紧拳头,靠在大大的脑袋旁,有意无意地翘起二羊腿,肆意地躺在奶奶的怀里,一副惹不起的样子,短短的花上衣稍微露出小肚子上的肉肉,脸庞上一坨坨白嫩嫩的肉,霸气又不失可爱。

想想她以前白净可爱、憨厚听话的时候,还真有点依依不舍,可看看现在她的黑历史,简直惨不忍睹。
自从会走路后,天天屁颠屁颠跟在她外婆后面,出去晒太阳,本来她爸爸的基因就黑,再加上长期晒太阳,可谓是雪上加霜,黑得丑丑哒,有时外公开她玩笑“小黑妹、胖妹儿”她总是不服气,噘着嘴,跺着脚。
暑假有段时间,不知怎的,她总是像个小傻瓜,无事献殷勤,让她睡在她肚子上,把她当人肉枕头。“小姨”快速地叫我一声,重重的打我的手,撒开腿,坐在我肚子上,两手扒在我肩上,使出浑身解数摇动我,“嗯?”疑惑地盯着她,她终于引起我的注意。接着开始下一步操作,面部扭曲的表情,半蹲着,使劲地抬起我的头,见抬不动,又打我两下,让我自己使力起来,我起身坐起,她像小龙虾一样,“嗖”一下缩下去,躺平,拍拍自己的肚子,又招招小肉手,让我躺下,我照做了,她傻乎乎地笑着,脸都快笑烂了。

听她外婆说,开学那天,我渐渐远离家,她愈哭愈重,甚至声音都沙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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