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
“不。”
“打我,求你。”
“骚不死你。”
闹闹第一次扇我耳光时,我笑得很满意,他在一点一点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你看我腿是不是超好看!”
“走远点我看看。”
“好看吗好看吗!”
“开个价吧。”
闹闹喝完酒总是比平时性感一些,也可能是我喝了酒看谁都像是在勾引我,于是我立即抬手打车带他回家。
“不爽不要钱呀爸爸。”
“我命都给你。”
有一天下午我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醒来,但并没有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因为闹闹正躺在旁边看a片。
“如果我拿你自慰你会生气吗?”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手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掀开被子压了上来。
“什么题材?”刚睡醒我嗓子还有点哑。
“群p。”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也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我开口想告诉他轻一点。他却伸手用力按住我的头,让我侧面贴在床上开不了口。那也许是我最接近高潮的一次。
在我告诉阿束这件事时,他笑着说,“那你可真适合我这样的自私鬼”。
所谓人喜欢的到底只是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对阿束的迷恋实际上是一件很自我的事。我想要被他使用,被他玩弄,跪在他脚边被他捏住下巴张开嘴,再对他摇摇尾巴。
而一旦他开始回应我,或许他就成了出狱后的萨德,一切都会不可避免地走向庸俗。
三岛写过一个剧本叫《萨德侯爵夫人》,萨德的名字就是SM当中S的来源,熟悉我一点的朋友们应该知道我好这口。
SM向来受各路大师的偏爱,以此为题材的作品很多,而《萨德侯爵夫人》很妙的一点在于三岛是以夫人为主体的,脱离了传统文艺作品中萨德的视角。
本书中,萨德一度入狱,夫人可谓是做尽了所谓舔狗行径。而当萨德出狱,变老变丑了,夫人却拒绝了与萨德见面。
我们总认为在亲密关系中被支配的弱势方是卑微的、可怜的。忽略了受虐、追求并不意味着失去自我,痛苦的根源实际上在于“他人即地狱”。
对于阿束,之前我在他身上寄托过我最单纯的“我喜欢你”,如今我时常觉得厌恶他,而又迷恋这种我爱着一个让我恶心的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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