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老公想早点把胡同里囤的苞米打了,直接卖掉,以防老鼠偷吃,但一打听价格,1.3元1斤,便说再等等看看。
今天早上吃饭时,老公说今天浇草莓,棚里不能进去,正好和京民三叔搭帮打苞米,他说傍晌去三叔的小舅子那里拉回机器,下午2点多先给三叔家打。
也是,三嫂去年走了,正好三叔的儿子振阳这段时间在家,可以帮帮忙。
我收拾完厨房,便到门口收拾,先把囤苞米的钢丝网跟前的一排啤酒瓶装了起来。这个办法是老马告诉我的,以防老鼠进去囤里。
邮政快递的小哥开着三轮过来了,并打招呼,大姐,收拾门口呢!我告诉他收拾下,下午要打苞米。他问我什么价,然后说他也是自己打的苞米,价格也一样。
绪凯往家走,经过我家的门口时,问我忙么?我说下午要打玉米。
傍晌时老公把机器拉到了三叔家。中午又被村里朋友叫去吃饭,回来后他略小睡,2点多起来去三叔家帮忙。
我破天荒的一觉睡到下午3点半,老公回来了,招呼我出去打苞米。
出去一看,机器正坐落在胡同里,振阳和三叔正在解玉米囤,老公在插电源,两根丝没接插头,接电源着实费力。
机器启动开了,振阳负责用铁笤把苞玉骨搂到一边,三叔和老公俩用塑料铲向机器入口处掷苞米,我负责用铁铲把脱粒处堆成堆的玉米往一旁掷,偶尔把掉在机器旁的苞米,捡起再丢进入口处。
不一会,继海拎张塑料铲风尘仆仆来了,老公被撤了下来。
为了速度更快,我用铲棍在入口处来回搅动,使脱粒更顺利快捷。
过了1个多小时,苞米终于打完了,老公和三叔去大棚关风口和放棉被。振阳也回家了,绪凯留下和我一起装玉米骨。
绪凯边装苞玉骨边“嘁嘁”笑,“中午我看见俺伟叔出去吃饭了,我在家还和老马说,伟叔应该又喝多了,下午在家睡大觉呢!
我说,“哪能呢,明知道有事,哪能多喝,这点他还是有点数的!”
5点多,玉米骨已经装袋完毕,绪凯欲转身回去,被我叫住等会,西厢家慌忙之中我找了两瓶老公平时喝的二锅头白酒,用布兜装上,让他带上,他推辞不要,我执意让他收下。临走时他说,等会车来了,装玉米时招呼他一声。
5点多,我收拾了装草的厢房,以便放苞米骨。然后生火热饭。
不一会胡同里又传来绪凯和老公的声音,只听绪凯问,今晚收苞米的还来吗?老公说,都这个点了,应该不来了。
不一会,老公进来说,叫绪凯今晚在咱家喝盅酒。
热好了饭,端上炕,都是老爷子过生日时的剩菜,但绪凯不挑剔。老爷子喝杯啤酒,爷俩和绪凯边喝边聊,聊家长里短,聊庄稼地里的事,气氛随意而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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