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仗一样霹雳乓啷,开动收拾办公室,大箱小箱,大包小包,封柜子,贴标签,一边乱的像逃亡战场,一边还要像电话接线员一样不停接打电话,工作不能误,搬家不能迟,办公室总算告一段落。回到宿舍开始按照房东要求恢复原样,拆,装,挪床倒柜,俩女人竟然就搞定了,后果就是腰疼的直不起来[委屈],可是明天还有一站,滨海的最后一夜。
回想在滨海的这一年半载,没有到过3公里外的海边,没有到过2公里外的市场,天津的任何景致都不曾去过,最熟悉的就是站台,或许是因为远方的期盼,或许是还没有从心底接纳这里,总之对这里是个陌生的熟悉人,一天三顿吃食堂,两点一线上下班,这样的环境里犹如重回项目部,耐得孤寂聊,经得轰堂笑。
又是花开时,花瓣如雨缤纷落,他人赏花月,吾辈急急行,欲问为何因,不知何所云,借用定风波慰勉同行人,
莫听穿林打叶生,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也无风雨也无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