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Mia 。
见字如面。
晨起的时候,阳关甚好,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甚至略微有些刺眼。
我给绿萝换了一个水培器皿,挪了个位置放在桌角,每日照着阳光的地方,今晨突然发现一夜之间就长出了一片嫩嫩的叶片,比其他的叶子都要翠绿,也比其他的叶子都要挺拔。
之所以给它换瓶子是觉得它长得不好,而今挪了地方突然就成长了,很惊喜。
我养的粉紫牡丹盛开以后不像上次一样是凋零的状态,而是枯了,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般,斑驳,低头,枯黄。
蓝色的绣球也是,花期快要结束的时候,从花瓣的边缘,一点点渗透近花心,从顶端到全部,一片片,都枯了,我现在看,就是一半蓝色,一半枯枝,交错成荫,似要败落,又像挣扎。
我午休时躺在椅子里,背对窗外,最近气温很高,风扇吹出的摇摆的风不间断的扫过我。
我突然惊醒时,就像洗了澡般,全身湿透。
我是被惊醒的,我梦到了你。
我久不梦到你,近来偶尔。
我每次梦到你,都会很快忘记梦里发生了什么。
就想要记住,所以我一遍遍去回忆梦到了什么。
大伯和奶奶来了,你做了爱吃的饭菜。奶奶还是精神着,大伯倒是依然颤颤巍巍。我没有看到你的全貌,还是那座院子,还是那个家,还是泛着清漆的木门,还是吱呀作响的开门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光亮。
但我知道是白天。
我没有看到你的脸,也或者,我没有看到梦里所有人的脸,我只看到大伯手里的菜掉下去时他的无措。
你去了哪里呢,后来。
你一向喜欢亮色的衣服,可是不知梦里为什么这般昏暗,以至于我都不知道你的样子。
惊醒后就不能平静,我去浇花。
我养了一株吊兰,一直不涨势不好,我很想念他曾经为我吊起来的那盆,只是他离开以后的某一天,我再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院子里晒死的残枝。
我想努力把这株养好。
明天是归期,不待的归期。
我就要去看你了。
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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