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春尾写于古长城脚下之八达岭孔雀城
长城脚下春色晚,
最数玫瑰风流。
干坚韧,剌滿滿,
见艳阳几许,
又寒风料峭几番?
叶儿紧捲新绿。
花儿微闭芽眼,
回首百年。
杨柳风吹面,
杏花雨如烟。
鸟唱明媚大好天。
诗不尽,歌不完,
画情殷殷上笔端。
前瞻百年。
京北长城脚下的山区,春寒一时难却。园子里苹果樱桃花期已过,掛满了果,杏的果大,朝阳面还着了些许红色。
我最关注那扇依围牆而立的月季花牆,一年年站立,一年年老辣。若在哈尔滨这花是室养盆栽的,在室外越不了冬。而在京北便可以越冬了,只是咬牙挺着霜刀雪剑的欺凌压迫,一天天熬着。春天来了,苏醒了,然而农历三月已尽,它的新枝也不多不长,不少新芽刚萌发,红红的,滿滿的新生朝气。可能有的发不出芽了,没熬过严酷的冬。
我每天都不只一遍地走近月季花墙去仔细地看,看新条又长,见新芽又发。而更多的是观赏它那刚挺的浑身针剌的披挂沧桑身躯。还有那结实刚強剌玫果,还牢牢地站在枝上,可能还觉不够成熟。刚性,还是刚性。
我获得一种灵感,我有一种冲动,画了一幅《苏醒》。又去看那"刚性″的身躯,又画了一幅《苏醒》。我还会再去用中国水墨语言去赞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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