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三伯的尸体不见了,就这样不翼而飞,凭空消失,这么多么的令人恐怖的事,多么的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一件事。人,活人能够消失不见,犹可理解,因为活人可以自由的活动,或躲或藏,令他人不可见。可是死人,依然毫无生气,肢体冷却而僵硬,根本无活动能力,他是怎么不见得,怎么消失的。这太让人觉得害怕了。喜宁的内心极度的恐惧,在这略显暗淡的月光下,望了望四周,感觉四周顿时充塞着寒意。
内心又不停地挣扎,难道,难道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狗?鸟?无论是什么,这也是没有可能的呀。因为即使是吃了,就算不剩骨头,身上的衣服总会剩下吧。没有,丝毫没有。想到这里,身子不由生出了寒意,不由自主的抖了数抖。
而就在这时,喜成突然惊恐的大叫:“哥,尸体不见了。”原来喜成刚到这的时候,边朝两人搬放尸体的地方看去,却看到尸体根本没在那儿,身体一下子抖震,但是虽然如此,内心感到恐惧,却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向四周审视了数遍,终于发现了不妥,尸体没有,尸体真的不见了。确认这一个事实,内心越发的恐惧,恐惧感越来越甚,后来忍不住便惊恐的大叫,出现了这一幕。
喜宁正在无边的恐惧当中,突听喜成的这声大叫,更是吓得脸色青白。
而这其中数人中的一个大汉,听了,更是气愤的大骂:“妈的,你乱嚷什么?死人,也能拿来开玩笑吗?尸体不见,尸体怎么会不见呢?”喜成支吾着说:“可是,可是,尸体真的是不见啦。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儿,而现在,现在这里没了。”语气哆嗦。
“真的?你有没有搞错?再想想,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刚才的大汉问。“我也是这么想,一开始边看了四周,结果没有啊。”喜成着急了,争得面红耳赤的。这时,在场的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身材偏瘦的高个子,小心翼翼的:“会不会是诈尸啊?”诈尸?听到两个字,每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心内感到无端的恐惧,急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大汉又大骂:“妈的,怎么遇到这档子倒霉事?碰上诈尸,你们不是存心让我们送死吗?兄弟们,走,这钱我们不赚了。”
雇来的数人气愤的,带着恐惧离开了。
诈尸?喜成现在遍体生寒,颤抖着说话:“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喜宁也是陷入恐惧当中,因为自己是个医生,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现在的事情,却是这般的出乎寻常,太过灵异,叫人不得不害怕。直到喜成的一句话,喜宁才从恐惧抽出片刻,回过神来。
暗淡的月色,显得四周异常的阴森,加之那奇怪而灵异的事件,更是倍添了深深凉意。借着暗淡的月光,喜宁害怕的望了一眼,三伯尸体摆放的地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我们,我们回去吧,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白天我们再来看一下,顶多两天,再找不到三伯的尸体,我们就算三伯自己升天吧。
喜成碰到这档子事,早已害怕的不得了,想早早的脱离这地方,现在听到喜宁的这句话,简直如奉纶音,忙说:“好,好,我们赶紧离开,白天再来找他个两三天,再呆在这里,我恐怕会被吓死的,还是赶快走吧。”拉着喜宁急急忙忙的走了回去。
一回到诊所,正在等待的凤和喜宁的老婆急问:“怎么样?弄好了嘛?”刚回来的喜成还心有余悸,心脏还扑通扑通地急跳,因为害怕,也因为跑得极快,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害怕。
正在喘气,害怕的喜成没好气的道:“怎么样?差点就死掉了,这次能逃掉,就算福大命大了。”凤和喜宁的老婆分别一个拉着喜成,一个拉着喜宁着急的问:“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差点就死掉了?不就埋个人嘛,那会就差点就死掉呢?”
这次喜成没有答话,只是喜宁有气无力的说:“碰上诈尸了。”“啊!诈尸?”凤和喜宁的老婆两人大叫。“你们俩小点声,不要吓着孩子了。”喜成埋怨着。
凤和喜宁的老婆两人看了看床上的德仁,连忙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这消息太震惊了,不得不让人大叫,所以喜成没有骂他们,只是小声埋怨一下,因为任凭谁都不可能想到会碰到诈尸这回事。
这边的喜宁接着有气无力:“我们数人抬着棺材到三伯家,便见到了恐怖的事,三伯的尸体不见,到处都看不到,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吓怕了,都不敢去找,更不敢想,到底出了什么。最后还是一个瘦高个说出诈尸,我们才知道出了这么回事。我们雇的那些人因为害怕都先走了,而我们也因为怕极了,也就跑了回来。在那里呆多个一时半刻,恐怕都要被吓死啊。如果,假如,尸体突然出来,岂不要都要害怕死了。”停了一下,“我当医生这么多年,这么出乎寻常的事,还真没遇到过,太不可思议。也不愿再遇到一次。”
先是德仁见鬼,现在喜宁与喜成二人遇上了诈尸的事,平静的生活顿时起了巨大波澜。诊所里,每个人都在沉思,都充满了忧色,还有那么多问题没解开,还有那么多疑团没解开。每个人都无心睡眠,只是呆呆的坐在诊所里。
一声话,打破沉寂,“不管怎样,我明天和后天都还要去一趟三伯家,找一找三伯的尸体,晚上诈尸,我就不信他白天还诈尸。”看似文弱的喜宁,斩钉截铁,非常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哥,我也陪你去,也就两天的事,怕他干啥?”喜成也下定了主意跟随喜宁而去。
于是第二天,早上喜成和喜宁便到三伯家寻找三伯的尸体,结果一无所获,房子四周空空,只引来阵阵鸭鸣。
第三天,却又发生更令人匪夷所思,更不可思议,更令人恐惧害怕的事。尸体回来了。三伯的尸体回来了。三伯的尸体一点不差的躺在原来喜宁与喜成二人搬放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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