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爱

前天回了趟老家，妈妈说西村头的老王头掉厕所死了。

说起老王头，老老实实的样子，话也不多，二个儿子，一个闺女。

闺女妮妮，和我同岁，小时我们经常一起玩。老王头因为老实，经常被一些村里人欺负，所以妮妮玩伴很少，妮妮来我家玩很乖，看着我们一起玩，很少说话，妈妈老是喜欢偏向给妮妮多的一些吃的。

妮妮的爸爸，老王头，在外边不敢大声说话，蔫头蔫脑的，在家里对妮妮娘，和妮妮特别凶，我看过好几次，抓着妮妮妈的头发打妮妮妈，还不让妮妮娘叫，看着那眼神特别害怕。

那一年，夏天，应该是八岁吧，刚上一年级，记得老家夏天特别热，大中午除了知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整个村子都那么寂静。

我们学校在村最西边，顺路来到妮妮家，妮妮没有在门口等我，就走进妮妮家，听见妮妮在哭，我也好奇，悄悄走进窗台，糊窗纸早就没有了，从脏不拉几的玻璃破洞一看，妮妮爸正趴在妮妮的身上，嘬妮妮的小乳头，嘬起老长，妮妮哭，他爸低吼她，不让哭，用手时不时摸妮妮下面，妮妮直喊疼……。

我当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赶紧自己跑了出去，大概当时不忍看妮妮哭吧！不知道妮妮爸做的对不对，为什么这样对妮妮。

下午，上学妮妮迟到了，晚上放学，我说，妮妮，你做错事了吗，妮妮看看我摇摇头，那你爸爸怎么打你呢，妮妮说，你爸爸不这样对你吗。我爸可不像你爸爸这样

。妮妮又抬起头看看我，低下头，好久也没有说话。

晚上，和我妈说，妮妮他爸这样对妮妮，妈妈和爸爸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从此妈妈和爸爸轮流接我上下学，有时候在妮妮家门口喊一声妮妮，爸爸妈妈，警告我再也不许去妮妮家，再去打折我的腿。

冬天的时候，妮妮不上学了，过几天，妮妮妈带着妮妮走了，去了哪里不知道，知道现在也不知道妮妮娘俩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