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仁龙巴

家里原本狭小,我还偷了一把懒,没有把折叠好的跑步机树立到墙边。结果就是,在黑暗里把脚趾撞伤了。
一开始一股钻心的痛,我用手死死地捂住脚趾,想着过一会儿痛感消失了就好。本来都要就寝的儿子马上从卧室跑出来打开客厅的灯,着急地询问我碰到哪里,是不是很严重。
我以为和平时淤青之类的伤差不多,也没在意,拿开手才发现满手鲜血,三分之一的脚指甲盖不翼而飞,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脚指头。儿子立刻拿出他的医药箱,叫我忍着点,给我涂碘伏。
先生一听我流血了,看来不是平时的小磕小碰,也着急地蹲到我身边,一边数落我是个小欠登,一边要让我赶紧躺下把脚抬高,看了我惨不忍睹的脚趾,又要去开车送我上医院。
都已是夜里十点半,我困得眼皮直打架,痛感也越来越弱,就嚷嚷着绑个创可贴得了。先生和儿子都不同意,被创可贴捂一晚上还不得化脓啊,可家里的纱布棉花都过期了,幸亏有叮当送药,先生下了单就让儿子先去睡了。
我也盖上被子只露出受伤的脚,呼呼睡去。
十一点半左右,药送到。先生戴上老花镜,认认真真地用纱布裹好棉花,再沾上碘伏,给我包扎起来……
以往,常是我忙前忙后照顾这爷俩,当我躺在床上,看两个男人给我的伤口消毒包扎,我的心也被他俩暖暖的爱包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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