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一定是我们搞错了。
那样一个灵魂,怎么会寄生在蒙昧阴沉寡欢的地方?
那样一个灵魂,怎么会纠结在农民与贵族之间?
那样一个灵魂,怎么会释放麻木与焦虑的无助?
轻盈,高尚,却挣脱不开思想的枷锁。
我定从不想过,要从这天才的灵魂索要什么。
可却总因它,带来了无数悲苦。
也许最好的,在那黑房子里,永远沉睡。
悄然无息地离去。
它告诉我俄国的灾难,它教会我摒弃的奢侈。
它又何曾,不告诉世界?
它终归不属于这里。
它在极力挽回这里。
茅盾,排挤,决裂。
那孤凉的车站,我们在喃喃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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