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从前慢
十月的天气,怎么说好呢?我想用天无三日晴来形容比较合适。天神好像眷顾着长安,好让它一夜入冬吧。有了时不时的雨的淋湿,你若是想看什么秋色,那必然是件比较难的事。知难而退不是我的性格,每天还心心念念地看着窗外的树木,它一定是有变化的,可又源因我的心有点盼念,这事就成了一场苦苦的等待。
城市的生活让人变得心神不定,总焦急地想着一些事情的发生、过程和结果。这次,我是受了这种念想的后果了。在我一眼能看到的几条大马路上,苍苍郁郁的大树也是有的,我常想着都这个时节它依然不动声色,是不是一种自然的隐忍,就像一个经历世事的老者一样。可能那些瞬息万变又多端的,是年轻生命的征兆吧。
这么一想,我又安分多了,不再慌慌急急地等待那一树的秋色了。
除了远远望去的城市街道树木秋色缓的很,小区秋变化的样子也很悠闲。记得哪年秋日摘柿果,隐隐算来却是别年往事,分明记不清具体年份。可栽种没有几年的树木却是老了,你从它日渐苍幽的树皮颜色就能分辨两三来。这世上草木最轻贱,因为它好生好活,即便是小区的烟火气还不重,它们却奇伟着自己的力量来。
要我说,世上没有人可能更好,那样自然才是真正的自然,就算什么优胜劣汰、相互食肉,那也落得一份清静。反正活过一定岁数的人,都开始向往自然了。我虽然年岁尚轻,可还是靠它来安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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