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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痛苦与亲情的抉择(二)

疯狂、痛苦与亲情的抉择(二)

作者: 傅天行 | 来源:发表于2019-03-12 19:29 被阅读62次

    微群:新学启蒙群
    时间:2018.8.13

    古代王子:
    天行,大家都可以清楚的看得出,您正在步尼采的后尘,正在发疯的途径上,我们大家苦口婆心就是为了拯救你恢复正常的人的常态。

    天行:
    <转>:孤独而高傲的尼采也许曾不止一次的深深自问:自己艰苦卓绝的奋战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是如此的热爱着人类,然而人类却把我刺杀。我追求生命的意义,但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既然一切都是绝对的循环。在难以忍受的孤寂中一次次发出绝望的悲叹:“我期待一个人,我寻找一个人,我找到的始终是我自己,而我不再期待我自己了!”“现在再没有人爱我了,我如何还能爱这生命!”“向我传来的友好的声音如此之少。我如今孤单极了,不可思议地孤单……成年累月没有振奋人心的事,没有一丝人间气息,没有一丁点儿爱。”“那种突然疯狂的时刻,寂寞的人想要拥抱随便哪个人!”“有一天孤独当使你倦怠;有一天你的骄傲败退,你的勇敢切齿。那时你要哭喊:‘我是孤独呀!’在这绝望的孤独里,尼采那天生的悲观情节又向他袭来了。“永恒之循环”的思想诞生了,尼采生命的意义开始走向终结。

    1889年1月3日,在都灵的卡尔洛阿贝尔托广场,看见一个马车夫在残暴地鞭打牲口,尼采又哭又喊,扑上前去抱住马脖子,疯了。尼采在那匹受虐的马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为人类做出那么多的牺牲,而人类却从没有理解过自己,承认过自己;反而攻击我鞭打自己,在精神上虐待自己,在灵魂上折磨自己。这压抑已久的沉重的悲哀和痛苦便在这一瞬间爆发了,把那颗敏感、疲惫的心深深击碎了。再加上原有的极其恶劣的健康和长期的头痛病史,尼采的精神崩溃也就是一种必然了。那匹受虐的马只是一个引发刺激而已。

    悲观、孤独、高傲的尼采就这样疯了,精神崩溃了。在他发疯的日子里念念不忘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如此如此的一个人,千万不要把我同任何其他的人混在一起!”至疯至死他还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尼采的伟大在于他对人类的爱,尼采的悲哀也在于他对人类的爱;没有爱之深就没有恨之切,也就没有绝望的孤独。悲观、孤独、高傲的个性所造成的他心灵上的痛苦和对生命意义的怀疑,在哲学的思考中又陷入了绝对循环的无意义里。这就是尼采至疯的因素。后来恶毒的攻击尼采说他至死的原因是梅毒,后来又有人反正说尼采死与脑病,但不管怎样,这都证明了尼采生理健康的极其恶化。一个在生理和心理都疲惫不堪的人(从身心交互作用的角度说)怎么会不疯呢?在那匹受虐的马身上所引起的强大的共鸣并不是偶然的,尼采的疯是他个性的结果,也是他哲学的结果。尼采是被他深爱着的人类刺杀了。

    天行:
    在哲学的思考中又陷入了绝对循环的无意义里。
    ===
    这句不对,尼采预言了超人,找到了意义。超人是大地的意义

    天道酬勤:
    有些人跪在神佛面前像个奴才,只有忏悔和盛赞。而面对他人,却大放厥词,蔑视恶骂,把人骂成渣渣。所以我向来不相信这种虔诚。

    双儿特么:
    尼采是天才。

    天行:
    尼采即便是发疯后,也写下了很多有洞见力的文字,那是在精神病院里面写的。

    治 行 :
    如果他不神经病,不住那……多好

    天行:
    我不曾表现这样可怕的行为,尤其在女人方面更是如此。虽然我曾警告别人要表现得严厉与无情,但是我却一生背负着“同情”的重轭。我在杜林看到一匹马被主人鞭打,就跑出房子,拥抱这只动物,为它的命运留下辛酸泪。
    ——[德]尼采.《我妹妹与我》[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

    天行:
    我不曾珍视我自傲的孤独;我渴求女人的热情之爱,她能把我从目睹上帝之死的恐怖世界中救赎出来。我写信给伊莉莎白说:一个深沉的男人必须有朋友。除非他有一个上帝。但是。我没有一个上帝。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德]尼采.《我妹妹与我》[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

    天行:
    十五岁时,我在日记中写道:知识的领域是广大的,对真理的寻求是永恒的。在莱比锡时我发现,大学生对真理的追求只限于啤酒店与妓院,而实现通奸的艺术比研究亚里士多德或叔本华的美学体系还要重要
    ——[德]尼采.《我妹妹与我》[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

    天道酬勤:
    有些人是认真的纯粹的精神病,由于太爱而走去极致。而有些人只是神经病,缘于虚伪和暗顿的内心。

    天行:
    我的死将不会让我战胜生命,但是,我的“自白”将会提供不朽,因为我敢扯开“秘室”的面幕,显示裸露的心灵及腐臭的伤口。如果我被从生命的梦中唤醒,将来就无法从坟墓的另一边挑战命运的真实。
    ——[德]尼采.《我妹妹与我》[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

    天行:
    这都是在精神病院里面写出的文字,尼采在这些笔记里面,写出了很真实的自己。

    双儿特么:
    也许精神病院里住的都是天才,也没准儿,如果世间的人都是坏人的话。

    天道酬勤:
    越是奔放的感情,越需要理智的大脑,就像车轮,有一面是偏的,就会跑偏翻车。

    天道酬勤:
    @天行 尼采这个过程倒很容易为灭苦的因缘法合理性一面做注脚。因为这明显是不可承受的苦,噩梦。所以他在抗争中又幻想超人,超越一切。

    天行:
    我已经有勇气革新,让我同时代的人感到惊奇——他们陷在上帝的沟槽中,虽然上帝已经在时代的思想中被废除了。像敢于挑战拿破仑的德·斯塔尔夫人,我敢于攻破传统基督教道德的巴士底监狱。甚至伏尔泰也认为,为了让数百万入免于失望,上帝是有其必要的。在我之前的哲学家从事反抗基督教的甘蓝菜战争;我是彻底攻击对抗“犹太教一基督教”的奴隶道德。

    因此,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在孤独中成为隐士。从孤独中出现了象征“疯狂”的幽灵,结果情况演变成:在大声反抗上帝的疯狂时,我自己变得疯狂了!在孤独中,一切都可以获得。——除了精神正常。
    ——[德]尼采.《我妹妹与我》[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

    治 行 :
    尼采还有啥,除了这些事,应该有比较杰出,才让天行喜欢吧。

    天行:
    尼采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基督教占绝对统治地位的时代。尼采敢明确的出来反基督教,批判基督教,非常了不起。而且他揭穿了基督教的很多本质。

    天行:
    弗里德里希·尼采(1844——1900)是一位德国哲学家,在1889年初突然神智失常以前,几乎完全被人们所忽视。如今,“尼采”成为这样一位人物,假其权威,观点不同、意见迥异之士均可为各自的观点寻找支持。有一项出色的研究(阿舍姆,1992)致力于考察1890至1990年间尼采对德国的影响,该研究列举出了“女权主义者、宗教信徒、社会主义者、素食主义者、先锋派艺术家、体育爱好者和极端保守分子”,他们都从尼采的著作中获得启示,而这个名单显然还可以继续延伸下去。该书的封面高调展示着一张1900年的藏书票,上有尼采头戴荆棘冠的图像;封底则是另一张,裸身的尼采肌体强健,站在阿尔卑斯山某高峰之上。在过去的九十年间,德国文化界或艺术领域,从托马斯·曼到荣格,再到海德格尔,几乎无人不承认尼采的影响。
    ——[英]迈克尔·坦纳.《牛津通识读本:尼采》[M].译林出版社.2013

    天行:
    与此同时,尼采成为二战后欧洲(在那里尼采从未丧失体面)存在主义者和现象学派持续研究和征引的对象。1960年代和1970年代,尼采逐渐成为批评理论家、后结构主义者和解构主义者关注的焦点。当后两个学派在美国立足进而大行其道之后,尼采再次被认定为启发两种思想的主要源泉。一些分析哲学家也发现,尼采并非如先前想象地那样与他们的旨趣相去甚远。出于学术圈中典型的互惠互利的动机,这些学者将他们的一些见解的萌芽归功于尼采,与此同时,通过引用尼采的权威他们进一步确立了自己对这些思想的贡献。如今,由于尼采对各种反差极大的思想以及反思想学派的吸引力,尼采研究正在蓬勃兴起。几乎确凿无疑的是,每年出版的有关尼采的书籍超过了关于任何其他思想家的。
    ——[英]迈克尔·坦纳.《牛津通识读本:尼采》[M].译林出版社.2013

    天道酬勤:
    他的了不起和哲学史中的地位当然不可否认。但你如何反击这对他不是苦,如何反击对此他不想解脱苦的漩涡,那么你如何反击灭苦为意义的原始佛教也是一种意义。

    天行:
    尼采不是追求灭苦的,尼采是一个强烈的求真者,也因为求真而受苦。

    天道酬勤:
    那么你认为他想不想出离那巨大的痛苦呢

    天行:
    没有。至少,那绝不是他最想要的。

    天道酬勤:
    但是我希望你能超越这。

    天行:
    我已经超越了尼采的痛苦。

    双儿特么:
    痛苦怎么超越?

    天行:
    我曾经有非常痛苦的一段日子,接近尼采在欧洲四处漂泊的生活。我自己孤独一人住小旅馆,一年和陌生人说不上几句话,连说话能力都退化了。当时我也是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我十岁女儿说我是个流浪汉。

    天行:
    谁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
    谁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

    ——尼采

    双儿特么:
    @天行 你女儿粘你么?

    天行:
    不粘,她恨我,可能也忘了我。我儿子比较粘我,但可能也忘了我。

    双儿特么: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双儿特么:
    你想他们吗?

    天行:
    偶尔想,但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在想了。

    天行: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几年前的暑假,我接我儿子女儿回烟台玩,暑假结束后就返回成都,送到我前妻那里。我儿子当时很不愿意离开我,想和我住一起,我说爸爸租的房子才刚刚找好,被子什么都没有,而且床也很小。

    儿子说:“没关系,爸爸,我可以睡床底下……”

    他还把他自己存的零花钱都要给我。他其实就是很想和我在一起,但是他妈妈当时没允许,我不得已也只能转身就走,儿子在后面哭得撕心裂肺的。我听到我儿子的哭声,也是满眼泪水……

    那是我最后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了,应该是2015年暑假,到现在也三年多了。前阵子我前妻和我说:“你儿子对他同学说,他爸爸已经死了……”

    佛陀声闻弟子邵:
    你有两个儿子?

    天行:
    我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十岁多一点。

    Allen:
    天行不复归土地,对儿女就无法尽世俗的责任,宝宝们的童年就会风雨飘摇,也会于命运有新的可能。但愿行的是正法,也不辜负子女亲人所受之苦。

    天行:
    这种痛苦,对我没有意义,只会消耗我。我被这种痛苦消耗了好多年,现在我已经战胜了它。我已经做出了明确的选择,我知道我的责任是什么,知道我应当做什么,也愿意承担任何代价。

    双儿特么:
    自责和愧疚都无济于事,只会增加罪纠感

    天行:
    我已经没有自责和愧疚了,这些也根本没用。我这方面看得很清楚了,无论是和父母的关系,还是子女的关系。

    许东:
    天行人生经历与众不同,大家不必过于苛求他。

    天行:
    照顾他们,不属于我的责任,也没有那样的机会,目前没有,将来也很难。我唯一的责任,就是创建,完善和传播我的思想。这方面我根本不在乎被世人骂的。

    双儿特么:
    没人骂你,骂也无妨,最怕的是你自己骂你自己,那样你就一直活在罪纠感中.

    天行:
    无,我并无活在罪疚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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