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甚至对自己追讨债务的对象都有侧影之心。影片里她第一个收债的对象是个烂赌的男人,在一个废弃厂房里,一群三教九流没钱又烂赌的人聚在这打麻将,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运气能好过周围这群穷鬼。自己能靠着这一个晚上的拼搏解决经济上的每一个问题。
男人见一个小姑娘来收账,非常得意地叫嚣着,觉得她没有什么本事让自己还钱。杂碎的玻璃瓶划过一零的脸,一零眼睛都不眨。她没有表情,从小看习惯了这些。你看不出她是否害怕、愤怒。她直接扔出了手机录音,是男人老婆的声音,已经被绑架了。男人求着说自己会还钱,老婆有病,求一零他们放了他老婆。一零还是不说话,问牌打多大的,提高了赌博的筹码,却帮男人赢了钱。身为黑道做这些似乎不能喝妈妈很好的解释。她让男人咬住瓶子(忍住疼痛),拿烟灰缸砸了他众人惊讶地不敢出声,这是欠高利贷钱必须要付的利息。一零不曾想过长大,没想离开妈妈,所以妈妈多年来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但是妈妈没想到一零的长大,一零的违抗竟是因为一个见面仅三次的欠债人儿子。影片里一零的第二个讨债对象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他付清因欠债1.5亿韩元(这也是利滚利的数字)逃到菲律宾打工了,会按时寄钱还高利贷,只为保儿子平安。但是高利贷没有耐心再等了,每月的钱只能勉强还上当月利息,他们要收回所有欠款,就把男孩处理了,用他的器官补偿他爸爸的欠款。妈妈让一零去收款,一零脸上还挂着伤,但爽快答应了。哥哥私下询问一零能否应付,表示要代替她去,她还是当她是个女孩,不想她面对过多的血腥,或是怕刚受伤回来的她无法应付,再次受伤。一零反问“你是有毛病吗”,她无法面对过多的关心。她甚至拒绝一盒创可贴的安慰。到达男孩居住的那栋楼,一个男孩询问她是否要做电梯,她不予回应,径直走向了楼梯间。一口气爬上了七楼。砸门,打开门的确是刚才询问她是否要坐电梯的阳光男孩。男孩得知是来讨债的,却热情邀请她进屋喝水,询问她是否吃过饭,坚持让他吃自己做的料理。这是个男孩独居的环境,却看起来温馨的家庭,有男孩和爸爸的合影,有男孩的奖状。男孩滔滔不绝地说爸爸现在在菲律宾很用心的打工,他们一定能很快还清所有债务,让一零不要担心。一零面对男孩的热情和乐观不知所措。面对热乎乎的面也觉得窘迫。男孩想一零是不习惯叉子,还给她找来筷子。一零看着精致的意大利面和男孩的笑容,很难想象这是他们描述的即将被处理掉的男孩。她不知所措的低着头用筷子翻着面食,男孩却大胆用手碰了她的脸,原来细心的他看到了她的脸上有伤口,口里念念有辞的说伤口不处理会留疤的。原来他正在给自己的伤口涂药。一零惊慌失措到怒不可解,掀了盘子,叫嚣谁让你碰我的,夺门而出。她坐在车里想了很久,为什么一个父亲逃债到他国多年的人会这么乐观,会这么坚信自己的困难会过去,父亲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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