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
高脚杯,
舞台上舞女在舞蹈。
不夜的城,
今夜将是暴风雪。
人们都在肆意,
酒醉后大声吵闹。
可就在那个角落,
还有人小声哭泣。
他怎么会不笑?
明明该笑干嘛不欢乐!
就因为梧桐树叶落,
还是情人早早分开。
去干杯说该死的爱情,
既然都已经这样,
又干嘛去执着不忘记。
好像贝壳写上海,
却到岸上陪沙滩。
蝴蝶总是飞上天,
也不免跌到地上长久的睡。
以为自己不会忘,
每一场看电影的依偎。
只是天长地久世事苍茫,
往事早就模模糊糊。
就是那张脸也不复往昔,
明皙亦已成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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