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联想到了针,
联想到高空坠物,悬挂
因果的光线。我的联想出发的
起初修辞学,它修饰一切的职责。
联想到的真是假的。
双眼紧闭解决的办法
翠竹和新雨使得我存在于误解一般的
心情里面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只有在我们的仿佛无一物当中,
每当我为未来所做的准备
只是我想要离开这里时。
《流水》
有时候,
我静静躺在河流的底部,
躺在河流的中部,
上游和下游。在成为舟楫的时候
顺流而下。成为舟楫上面的风帆,
一副暂时不需要划动而摆放整整齐齐的船桨。
有更多的时刻围绕着一个船夫。
从木匠身份偶然一意孤行的男子,
寻妻者的声音
造成了五光十色的结果。
又会多么自然的被区分,被沉默
如流水的声音,
一路上不断的念出。
那些语言的形象里面的世界,
那些别的,偶然由侥幸和疲乏引起
这些正在滋生的复杂性单纯由流水引起,
区分于那些爱意的部分,
从水面的分割线往上,或者往下。
《亲戚》
卖血,能否覆盖了以后对它的记忆。
如同事先就包括,但在痛苦
形象锐利的体验那里,
像其他的事物,也像别的事物。
像水中的事物,但又同时并不在于水中存在。
于是,它对于痛的人
是一种记忆,可以在通过了林荫
踏入湖边的时候被感觉到。
它端坐于水上面,已经很久了,
时间刚好合适,傍晚,形象是下沉的。
那些不痛的人如何能够感知到这一切呢,
我们的那一些亲戚,
也有他们自己的喜乐悲欢。
所随手导致的复杂,只是
在急躁的心情里面一而再咋二三的
而越来越多的对于物有了一种迁怒,怪罪。
那些我们的亲戚,有时候如同
低于水岸的事物正走了过来,
正在我们痛的,言语的不能语言的时候。
我们的语言回到了痛,声音的自然。
那是谁,有着模糊的形象,
在水一般,水的具体当中。
《模糊》
卖血,在许多年后会留下模糊的记忆。
会申诉于清晰如夜风一次次敲打着
人类最小的那一扇窗户。
向读者呈现,这独一无二的关系吧。
而我们难以言喻的困难和好奇,
穷就于思索的不能,就像某种尽头,
也像是另外一个事物的。
痛,在偶然之间被投喂以真实。痛转瞬即逝
痛的举起勺子的颤抖的我们的手,它深入了自己的形象
它在所有的事物之外,在失效的
言语的没有停止的表达中,又走了回来。
《水下》
有时候,
我静静地躺在河流的底部,
听着世界的声音,
而不会被发现。
水下的另一个世界,
从早晨,一阵轻微的波动里面
不是因为石子引起来的,
它那永恒的冤屈和罪证,
包括着转瞬即逝,
就像水下有人,他一整天里面
都在旧日书籍,泛黄的纸叶上面
书写。
流水一般的书写,
借着水不腐烂的特性,
做别的什么小事,然后回来
再接着书写的难以想象上面
看着水的流淌之下,
而使得这是一个永恒的定语,
有时候像回声,
是我们自己的语言从水面传来。
《梅花》
把整个世界的都归还给了你,
你这位于世界反面的人儿,
欲辨已忘言。
而思如朝暮,
所有的男子的群体中的无一遗漏。
如今还给你的是最后一个了。
你与我的关系
我是否就可以猜测想,可以推测呢。
我是否可以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午后,
早早的在虚空里面,
没有茶杯,也没有茶水袅袅升
所有的修饰词并非无用,首先并不寂寞
首先你那一副旧年的脸庞
依然在梅花上面如此的温柔。
那些准备极其轻微的发生,它不能
惊扰是自己的内心。
那些困扰着我们,
往往以感情的曲折来著称
在这样子的一个众口铄金中的
判定和断定。
从故事的结尾之外,匆匆赶了来的你。
被称作了的你,
被呼唤的人儿也是你,
在我踟蹰时刻的你,
在你奔赴时刻,如烟如世界张开来的
网,试图在情与爱,一切所顾及的
都被思索所苦苦追逐的时候。
《生活》
从一个人很小的时候,
但山上的木头并不小。
斧头把它砍成了木柴,
一摞摞被人儿抱着,
用手。
用手也可以轻轻的抚摸过去,
像搭配着,用语言来回到了
被如今的光线照耀,
而看起来像金色弧弦的过去。
用手还可以不再那么孤独,
那么,你就去感受一下别的,或者
你吃力的,正试图停了下来,
用手可以分开一条河流
如今手已经从里面回来,或者
从莫须有里面回来而再次的变得真实。
木头也是,它如此真实,并且把它
反过来递送,在我们的语言里面仿佛回馈
由我们以为是的这种东西,恰到好处,
便充满了误解,
借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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