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问你对面的人:“说到春天,你会想到什么?”时,我觉得大部分出于对自我涵养的维护会说“万物复苏,生机盎然”之类。如果你问我同样的问题,呵呵,“思春男女,各自寻求大和谐之快感!”我如是说。不知道是自己真就如此浪荡,还是些许比他人袒露的更多,我不想去分辨,但我知道,要将自己的东西记下来的时候,一定要做到真,因为我怕等我老的快死的时候回顾自己写的东西,会真的以为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人间一股清流。
我在寻春的路上,乐此不疲,却也无所获……
立春
“98、98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百姓安居乐业,齐夸党的领导,尤其人民军队,更是天下难找,国外比较乱套,成天勾心斗角,今天内阁下台,明天首相被炒,纵观世界风云,风景这边独好。”
仰仗赵本山老师的总结,要不然我对1998的记忆就只有一个名字——某新。
1998年我正式踏入了中国应试教育的洪流,由于我生的矮小,学校以“看着不像8岁的理由”向我家索要额外的入学费用,但想从我父亲那里占到便宜,是不太可能的,即使当时年幼的我,也认定是校方太天真了点。果不其然,我和我的发小一起顺利入学,还落了一个班长的职务。
北方的九月是个怡人的时节,秋从夏的手中刚刚接管了铁岭,树还是树,并未被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断枝丫,花还是花,依然在招摇着自我的美,风也还是风,不过它好像是在向新领导示好一般,吹的比夏季略显积极。它的积极带动了树与花,也欢喜的摇晃着脑袋。
一大片祖国的花朵,被教育事业的园丁定点安插在其最合适的位置,那会儿好像还不流行买坑儿这一说法,也不一定或许当时的我还太稚嫩并不好奇它所能带来直接好处。不过庆幸的事是,我身边的这一位,在当时的我看来真的是一个美人坯子,精致的短发,显得成熟干练,在我周边一水儿马尾们的映衬下,格外亮眼,我现在还比较偏好成熟稳重的女孩子,可能就受儿时的影响吧。她很喜欢笑,两个小酒涡可爱至极,可能多数的事是礼貌性的吧,哪有那么多好笑的事呢,每每和她说话或是看她一眼她都会笑,见到她笑,我也会笑,因此常常会出现两个孩子莫名的傻笑许久的情况。如今想想,也许是自己活的世俗了,活出了外在刻意编织的皮囊,用以提防,却没有原由,只因人人提防;活脱了内在原有的欢乐本质,总是在寻求欢乐的凭借,但也忘却了欢乐的最初真的不需要凭借。笑其实就是个表情,当时表情连接心情,而现在表情掩饰心情。
我的不解风情应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小看到老这话还是有些依据的,当我把我的手从她上课偷偷拉着我的手中抽离时,当我隔着衣服完成老师要求男女生拉手行进时,就注定我今后的情感道路会一帆风顺,因为只有自己,身边没人陪,当然他妈顺。
对于儿时的事情我能想起来的并不多,但她却是占有我记忆的一大部分,小学的同学我基本已经遗忘,但她的名字却会一直在记忆里。在儿童时期提情感或许说来可笑,大多数人直到走进照片里也没弄懂爱情是什么,人们往往都是在学习着怎么爱,从其他人的爱情中摸索自己的爱情。我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奇闻怪事,平平淡淡,孩子间的打打闹闹而已,但我之所以把她记录下来,是因为当时我就是认为我对于她的情感叫做喜欢,那是我对感情认知的开始,或者称之为是一种效仿更为贴切,这种效仿多数来自电视剧,在剧里给她给、我对号入座。
她转学的那天,我很难过,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难过,说来奇怪,爱情可以出于效仿,但悲伤却是我们骨子里的东西,那种感悟直接且真实,从不需要学习,与生俱来。我把她作为我感情经历的第一人,虽然开始很幼稚,很模糊,但最后的悲伤很真实,因为我认为悲伤是验证人们的付出是否真实的最有力的铁证,所以我是真的喜欢她,“我喜欢你,某新”,我欠了自己一个漫长的表白。
若干年前,我们曾相视一笑,又擦肩而过,她笑起来还是那么可爱,而我的笑,也不是掩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