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真正与危险擦肩而过的事也有那么几次了。
最为惊心动魄一次的是上初中时发生的。那时小真在县城读重点中学,平时在学校住宿。星期五下午不用上课,上午放学后就可以回家了。小真那时没有什么对危险的防范意识。
在大中午的就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家。她家离县城大约二十里远,骑四十五分钟左右到家。
在路上骑了二十多分钟,小真硬是没见一个人一辆车经过。这个时间段路上大概不会有人的。
突然,一辆农用三轮车从小真身后驶来,超过了正在努力蹬自行车的小真。
小真抬头看去车厢前部的铁栏杆上搭着棉被。车厢里面坐着一个头上包着方格围巾的女人。女人身上盖着的棉被,把整个车厢都盖住了。车厢后挂着燃着的火绳(读yao四声,一种用艾叶 或茵陈叶编制的驱蚊虫用的草绳。)儿。
这应该是刚生完孩子,从医院回家的女人。小真听妈妈说起过这个风俗。
棉被盖着的应该是她刚出生的孩子。奇怪的是她的孩子得有多大呀?被子用把整个车厢都盖住吗?
于是小真就忍不住又一次抬头去观察车上的女人。这一看,小真吓得差点没掉个跟头。
小真看过去时,车厢里的被子突然间被挑了起来。被子下竟然露出十几个孩子的脑袋。他们有大有小,并排着被放在车厢里。大部分的孩子还在沉睡,有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孩子似是迷迷糊糊间揭开了被子。
车上的女人迅速把被子盖下去。一边压住被子,一边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小真看。如看猎物般的审视估量。她根本不是体质虚弱的产妇。
小真本能地觉察到危险。一点点把速度降下来。生怕引起对方的怀疑。
那辆三轮车终于驶远了,小真绷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接下来小真加快速度用力蹬自行车,想尽快到家。她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寻常,心里毛毛的。
再有十分钟就到家了。小真依然很卖力,她不敢放松。
身后又传来机动车的声音。小真不敢往后看,只是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
感觉危险愈来愈近,小真下意识地往路边靠去,甚至都骑下了柏油路面,到了路的最外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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