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01 06:33
我不想用任何杜撰的名字或绰号来讲述她。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符号,那就叫小她吧。
在我幻想的无数个命中注定里,小她不属于任何一类,因为她并不比我一贯认为的美女更漂亮。或者说,在她之前,我并不确定自己倾向哪一种。她的出现对我的审美来说可以分为:小她之前和小她之后。
在我和大五只懂玩闹的年月里,小她已经可以靠做钢琴陪练来赚零花钱了,甚至能负担自己大学里的生活费。这在那个年龄的我们显然是不可理解的。当然,我所谓的那个年龄并非年代久远,你知道,年轻人的思想都是跨越式的成长。和平年代里的五六年,相当于兵荒马乱时的半个世纪。我想不通那时的人们如何忍受几十年的物是人非,需要怎样的坚强才能忍受那种共饮一江水的相思。
她是小忆的妹妹囡囡的钢琴陪练,我们也是因此相识。
我意外的记不起我从何时认识的小她。偶尔从小忆家离开时,客厅里传来的钢琴曲和模糊的背影一直是那块残缺的拼图。
拼图被补全那天,小她正弹着不知名的练习曲,囡囡就偎在地毯上手拄琴椅歪着小脑袋听。小她穿着深蓝色的短襟连帽衫和一条米黄色的小裙优雅的落在琴凳上。对,那时,她还是短发。
唯一滑稽的是她穿着一双巨大的毛绒绒的拖鞋——显然囡囡很喜欢她,因为我不会认为是小她自己挑了一双那样的拖鞋。
小她回过身,用手顺了一下耳后的头发。把脚挡在琴凳后面腼腆一笑。后来小忆对她的无数溢美之词我一个也没有听进耳朵里。而囡囡就在我们三个周围蹦蹦跳跳。
那个场景在我的记忆里是无声的,明亮,而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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