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和西医疗效之争已经很久。
从感情上讲,我偏向于相信传统中医的疗效。但从理性上讲,我也对西医的科学研究深信不疑。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人的福利,西医和中医都可以兼而求之。
平时因为没彻底用西医治疗过,对西医疗效感受不深,反倒是小闹小打的小毛病,信手拈来都是极其传统的中医土方法治好的。
小时候,母亲上班工作任务紧,我们姊妹又多,生点小病之类,一般母亲就用土方子。比如拉肚子,一般都是把蒜瓣在火上烧糊,剥开,拌上白糖,也不难吃,效果也蛮好;吃多了不消化时,一般就趴在大人腿上,母亲用手使劲提背,那个痛啊,不过,提到“格”的一声,绝对肚胀马上消失,一会儿胃里就舒服了,再者,把米煮糊冲开水喝也见效。
因为父母都不热衷于带我们去打针吃药,反倒练就了我们自然的身体抵抗力,这也无形符合了中医理念。
关于中医土方法的急用,有一次的印象也特别深。
十几年前去参加公司培训,坐飞机时晕机。一路冷汗,一路头晕目眩,还一路的胃上部翻江倒海。下了飞机人已虚脱得不行了,也不知道吃什么药可以缓解。也因为大队人马出行,拖箱带包的再去找诊所医院也不太现实,只能带着一脸清白惨色,随车先去宾馆。
在车上,同坐的老师看我实在难受,过来帮我用了土方法治疗。她拿了一瓶风油精用一把小勺子在我颈部使劲刮,很快颈部出现瘀紫血痕,但就几分钟,人就舒服了,胃也不难受翻腾了,最重要是头不昏晕了,这次经历很令人难忘。
关于大病,也有一次重要的经历,让我对中医刮目相看。
也是十几年前,老爸在身体背部尾椎骨处长了一粒疮,俗称:丁疮。就是很小但很痛而且不易痊愈。
每天晚上痛得不行,去单位医院又是打针又是输液,用的全是西医方法消炎。
结果一个星期下来,天天消炎药抗生素吊针,看着看着老爸的胡子就因天天输液变灰白,人也显得格外憔悴,那个丁疮非但没变小,红肿区域反倒是面积越来越宽。
医院给出第二个方案,动手术。在尾椎骨长疮的部位开个洞,把疮痍部分拿掉,再牵一根管子接有可能遗漏的排泄物。这个方法意味着老爸以后需要长期在身上挂一个袋子。
倔强的老爸觉得这种方法等于把人弄残,很不愿意。好在这时有亲友建议用中医看看。于是换了一种方法治疗。
找到当地一名中医院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看的,采用中医“箍”的方法。用一种传统的黒乎乎药膏敷在褥疮上,每天一帖,前二十天一过,疮口周末长期红肿的部位明显消退,而且范围越来越小。一个月以后,把丁疮浓头部位的脓液挤掉,再敷,再一个月,疮口愈合。
这次神奇的治愈效果,更是让我们全家人高兴。老祖宗留下来的医道真的很管用。
这段时间自己情绪不佳,昨天头痛欲裂,不断冒冷汗,知道自己生病了。在网上一查原因,又是非常吃惊。
发现这症状与情绪也有很大关系,中医解释说肝郁化火,郁怒伤肝,肝失条达,郁而化火,上扰清巧而头胀痛。再摸摸太阳穴边的小痘痘,反省了自己近段时间的情绪,还真的佩服中医的理论这种基础,也不得不重视自己身心灵的调整。
而现在,中医西医疗效之争已经持续很久了。中医经过时间的验证,已经在很多方面,尤其是是针对疑难杂症做出了不可思议的贡献,而西医因为大量过量抗生素的普及使用,以及治标不治本的医疗指导,凸现出许多问题来。
严格地说,任何科学文化宝藏理应属于世界性的,唯有给大多数人带来福利,才具有普遍价值。也愿我们几千年的中医文化,在新的科学体系的研究下,为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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