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第一晚,房间里热的要命,硬生生的把冬天过成了夏天,这中央空调可真给力,晚上十一点钟把手机放下,开始辗转反侧,硬板床本来就睡不舒服,再加上这么高的温度,里面的针织打底衫都润了,隔壁床老大爷好像对温度不怎么敏感,半夜磨牙磨的我耳朵都疼了,包括交接班的医护人员来查房,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一清二楚。
住院第二晚,隔壁房来了一个鼾声如雷贯耳的老先生,时而似浪花汹涌,时而似松涛阵阵,忽高忽低,忽急忽缓,本来就热乎,这下心里更烦躁了,这是人类喉咙发出来的声音吗?鬼听见了都要被唬住。
住院第三晚,临晨两点我稍稍把空调调低了一档,睡的正香,隔壁大爷的喷嚏一环扣一环,又咳嗽,这都住着院哩,还有人半夜惦记老头子啊。第二天起来,我是舒服,可怜大爷又着凉了,真的很抱一丝啊。罢了罢了,我与大爷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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