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什么叫生活呢,或许你会觉得这是个无聊的问题,哈哈,很抱歉,我本身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无聊的人提出的问题当然也很无聊,那么现在,由无聊的人提出的问题,由无聊的人开始作答。
在这个球球上的此时此刻,各种各样的生物做着各种各样的事,各种各样的死物——即无生命体征的东西——一动不动,什么也不做。有的生物迎着风在太阳底下曝晒,比如说离我三米远的窗外的树;有的生物躺在床上玩手机,比如说我的室友——这是我的猜想,也许我的室友此刻不是这样的生物,但我相信此刻必定有生物躺在床上玩手机;而我这个无聊的生物在图书馆对着电脑做着无聊的事——回答什么是生活,倒还不如做个死物,可是做死物这件事呢,不是不能做,而是,这件事离我还远着呢,您稍微再耐心等等。
生活本身不是个问题,只是因为我无聊,所以把它变成了一个问题。我看着朋友圈,知道有人在重庆,生了孩子;有人在成都,等待生意上门;有人在涠洲岛,分享昨天的日落;有人在惠州,感叹自己上了年纪,饭量变小;有人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哭着醒来;有人昨晚玩太嗨,以致今天醒来头疼;有人大清早起来学习强国;有人分享了一首英文歌;有人总结了自己的大学时光......哭泣的人不一定不幸,开心的人不一定幸,这是句废话,幸与不幸,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王小波在《白银时代》里有这样一句话:“实际上,生活就是你不乐意它发生但却发生了的事......和真不真实没有关系。”大多数人提到生活二字,脱口而出的形容词总是艰辛,摧残,无奈,悲剧诸如此类,这是生活没错,我这个无聊的人也时常希望生活赶紧对我下手,让我成长一次,不至于这么无聊,像那些有趣的人一样成熟。那这样的意思就是没了生活,人就会变得无聊且幼稚吗?我不知道能否得出这个结论,但大概是不能吧,毕竟不管你有趣还是无聊,幼稚或是成熟,生活都是存在的。
我的生活跟很多人比起来,算是很安逸了,但是我却比大多数人难过,我不开心,我不快乐,我情绪低落,我意志消沉,我对自己的生活感到很不满意,不,与其说是对生活不满意,倒不如说是对自己不满意。生活无意义,人生无意义,我,无意义。我的一位老师说过,人生本是没有意义的,你想要它有什么意义,便赋予它什么意义。这句话看来是有一定哲理的,但是非要追求某些意义,会不会活的太累了呢?可是若无意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告诉我们,矛盾无时不在,矛盾无处不有,我想我们需要做的......——emmm,我不想讲道理,反正你们也不会听,当然,我自己也不会听哈哈。自己用心想一想比较好,这样才是说服自己最好的方式。不管是生活,人生,还是其他什么,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不断地摸索,探寻,每前进一步,便会有不同的答案。
谁啊,谁会像我这样,从早上到中午,坐在电脑前,写着乱七八糟的文字,不上班,不睡午觉,不带孩子,不看电视,我突然很好奇,世界上那么多人,至少有两个人此刻在睡午觉,还有可能是同样的姿势;至少有两个人此刻在看电视,还有可能是同样的节目;至少有两个人此刻在吃饭,还有可能是同样的菜品;我甚至敢说,至少有两个人此刻在上厕所,还有可能是......emmm,我不敢说了。这样一想倒感觉有些奇妙,这个世界上,在某一个地方,有个人此刻和你做着同样的事,这是多么美好而又幸福的存在啊。而我呢,我呢,谁会像我一样,像我这个神经病一样,在图书馆敲着这些莫名奇妙的话语呢?我突然感到孤独,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快乐的原因之一,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所以我会不安,但我不想因为自己不正常就下定结论说没有人和我一样,万一这个世界的某一处,还真有另一个神经病也说不定呢?况且,我好像不是真的神经病。
我本应该关心儿童问题的,我本应该关心妇女问题的,我本应该关心社会问题的,我本应该关心......有很多问题值得我去关心的,但今天却莫名其妙谈到生活这个问题,生活本身不是问题,它也不需要我去关心,欸,不对,不还常常说某人的生活都成了问题吗?欸,看来我该关心的是某人,不是生活。
我还有很多话想说,我怎么这么多话呢,很多问题我都想谈一谈,当然,我是有机会与时间的,但是,那些问题,还是留着下次再谈吧,一次就谈一个问题,这样问题才会有结语。
如果您需要帮助,如果您需要关心,请找我,因为我是个关心世界的人。
您好,我是流浪小姐,我好像是一个神经病,但也许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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