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温和,不久前还下了几滴雨。使得天空爽朗了不少。
扭头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想起了昨天我与母亲通话时的承诺。
母亲在闲言中提到了我的伙食问题说到:租的房子怎么样,贵吗?有去买肉吃吗?
还没有去买肉呢。这里的肉有点贵,不知该怎么买。母亲平时语气就声大,这次也不列外: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明天给你在菜场买点蹄髈,你回家来拿,一个够不够,不够我多买几个。你回家好一次拿走。也不用一会儿回来一会儿又走。知道吗!
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时我已渡步走到了冰箱前对母亲说:那你有空就买点吧,过个几天我就回来。您不要买太多,太多了我拿不走的。
母亲语气又增大了一分说道:就这么点东西你还拿不了吗,又不是让你去挑去抗。母亲继续说道:你的那些朋友吃不吃鱼的啊,我明天再给你买几条鱼,你顺带着拿走。
不用去买,前天我们买的鱼都没有人吃都不会做,浪费的,我抢着话语说道。
那我明天再去给你买一只鸭子,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带走,母亲急切的说着。
有一丝不耐烦的我迎合的说道:好吧,你你去买一点吧,过几天有空我回来拿。
我突然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爸呢,他现在在哪。
你爸他现在在外面运货,你要干什么嘛。母亲总是急切的说着。
我说:没事,我就问问,你们两个注意身体啊,不要舍不得啊。
母亲说:我心里有数,你管好你自己。同时又问道:钱还有没有啊,要不要让你爸再给你点。
我心想:上次你们给的钱我都不想要,不收你又训斥我。我可是在你们面前承诺过,只要毕业就不问家里面拿一分钱的。这不是让我破戒嘛。
不用不用,我还有钱,我急忙的说到。
真有钱,上次给你的两百块钱还没花完?母亲疑惑的问着我。
还没有,花完了我在问你们要好不好。
你不要省啊,该花的还是要花,别把身体弄坏了,母亲以命令式的口语说到。
知道啦,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可是很爱惜自己的。
那我先挂了啊,妈。
母亲看似很随意的说着:随便你,要挂就挂。
红色的挂机键轻轻按去,切断了与母亲暂时的联系。这时我以从冰箱位子走到了电脑桌前,回忆着以前与母亲通话的种种。发现每次通话快到尾声时,优先提出挂掉电话的总是我。母亲虽然一次也没有提起想继续跟我聊天的话,但从她的语气便能听出一些不舍。想起每次回家时,到达家门口,看到母亲或父亲的身影。面无表情的我总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开心起来。这种心情控制不住,就像婴儿一出身就会哭一样。
蝉声响彻我的耳畔,响亮的蝉鸣似是要与汽车的笛鸣一争高下。又像是在宣告着这个夏天我做主。昨天下午的这个时候还有一点小雨下着,今天已经看不到雨落后的痕迹。太阳的毒辣已从我脸上流下的汗液体现出来,擦拭之后又如没有擦拭一般。我加快了步伐,乘坐上公交车赶往家中。
家中小屋并不像陶渊明老先生描述的那样美好,它只是一座小屋。我可以把小屋描绘的像世外桃源一般,但我不愿如此。小屋的美好不在于它有着其他的装束或丑陋。只在于那间小屋居住这一对夫妇,一对每天都会因为家中琐事而争吵,各自都应对方的习惯不顺眼而愤愤入睡,晨起醒来如实平常。
下了车,将耳机摘掉,反手拿起包里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莫名的兴奋感出现对母亲说:妈 我回来了。
到哪啦?回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我菜都没有去买,母亲似是有一些惊讶问道。
已经快到家门口了,等下我去工厂找你。我也不在家吃饭,过一会儿还要回去呢。
还要回去?那你不要来厂子里了,赶快回去拿东西,不然公交车都赶不到了。母亲急切似又不舍的感觉问道。
不用担心,我查过地图了,公交车要到七点半才是末班车呢。一会儿您就能见到我啦。那我挂掉电话了啊。
母亲随意的说到:你要挂就挂吧。
耳机里的歌声随着挂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继续向前方迈进着,周围的环境没有一点能够吸引我,唯独前方小巷里有一条小黑狗。每次回家都会对着我吠叫,似乎这里一带都是它的领地。不许除主人其他人类靠近。我双眼瞪着它,它同时也靠近着我。它不敢造次,它怕着我。我也怕着它,我只会虚张声势的吓唬着它。待它害怕了。我好走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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