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方向盘,每天回家的路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
“嗡…嗡…嗡…”
从脑袋的最深处地震一样闷闷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撕裂的疼痛,眼珠在压力下感觉要逃离这狭窄的眼眶。
“完了!”内心只有这两个字跳了出来。
现在离家还有二十多公里,坚持开回家,我会不会因为疼痛休克带来其他伤害,比如车祸。
“不要紧张。”又一个声音发出。
我要不要掉头去最近的医院?如果我现在是脑出血或者其他脑部的问题……我手抓着方向盘,迅速的想着记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救我自己。
持续的跳动的疼痛击锤着脑壳。
需要把车靠边拨打120吗?
不?这里很多单行线,救护车过来最少半个小时。
我自己开车去吧,我知道最近医院的位置。
等等…现在我要弯一下脚趾,看看大脑对最远地方的神经控制如何。
还不错,我的十个脚趾都能顺利弯曲伸展。
“你需要体检了,赶紧了解清楚自己的身体,”
是的,是的,我要了解我自己,这样的惊吓,受不了受不了。
整个过程几分钟过去了,仿佛我从生到死,安妮死又返回了生,经历了一场生死抉择。
这是身体给我的暗示,我需要照顾好TA。
3月1日的创意冒险:描述自己身体疼痛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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