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会前,老杨过来跟我说,中午他去东墙外看刚栽的一棵棠梨树,忽然发现墙根角落里有一条大蛇,也是只看到一截身子,黑灰色,一米多长,跟铁锨柄粗细差不多,估计全身得有两米多长吧。好几个人都过去看了,没人敢抓。散会后我又问老栾,老栾说是真的,挺大的蛇,用食指和拇指比划着粗细,肯定不会太短了。我说你们没抓它,老栾惊魂未定的说,那么大谁敢抓,都吓的不敢看,谁还敢抓,抓不好可就麻烦了。
唉,关键我没事经常去那一片溜达一圈,现在看也不敢乱转悠了,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想起这些年运气还真不错,长年在山区里活动,穿越过原始森林,和杂草丛生的河谷,都没有和蛇正面相遇,有时候进山晨跑就是穿着夏天的短衣裤,没有半点防护功能,被蛇咬一口可就麻烦了。
这几年生态好,蛇才会频频出现。我们原来住的房子屋后就是樱桃地,老杨现在还在里面睡觉,中午开窗的话蜜蜂都能飞进来给他扎一针,秋天喇叭花都开进窗户里面了,下过雨癞蛤蟆会不请自来蹦蹦跳跳大剌剌进屋,一点都不见外,去年一条蛇还爬进屋里遛了一圈,钻进老杨的床下,后来被打死了。万一这条大蛇是来寻仇的呢…
我真的有点怕了。
蛇出没,注意 山中无甲子,花开始知春有时候觉得在简书混,总得写点什么,也算是白居不易的投名状吧。花花草草,奇闻异事,日常生活,家长里短,旅行游记,情感问题等等吧。除了极少几篇,我几乎都不怎么写长文,就像出门不爱打扮,有时候要出去吃饭一看还是遛狗的装扮,如果不是考虑到不太尊重别人真的懒得换,反正请的是我这个人又不是衣服,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出去,因为怕喝酒,怕被人劝酒,怕应酬,怕喝多了,而我是戒了酒的。
忽然发现自己好久没单独去饭店吃过饭了,难道有点社交恐惧症了吗?记得在北京全聚德吃饭那次,看到邻桌一个姑娘,自己要了只烤鸭,一个人在那儿先拍照后吃,从容淡定非常有仪式感。还有一次外出学习回来,发现我们这儿饭馆的菜比外地便宜多了,出去吃饭都会有一种赚便宜了的感觉,在这种吃到即赚到心态驱使下一连出去吃了好几次。有个店的辣炒蛤蜊不错,是招牌菜,量大味足,蛤蜊也正宗,为了赚人气这道菜价格压的很低,倒正中我的下怀,再点个土豆丝拍黄瓜之类的辅菜,再要两瓶啤酒,连饭都省了。说起来还是胶州湾的红岛蛤蜊正宗,皮薄柔嫩味道鲜美,炒出来颜色发红,莱州湾的蛤蜊则是皮厚肉多,颜色发黑。同样是拍黄瓜,我们这的地黄瓜那才叫味足,拍完了那种黄瓜香味老早就弥漫在空气里,闻着就有食欲。去南方要个拍黄瓜,都吃不出个黄瓜味儿来,如同嚼蜡。饮食方面南北差异还是挺大的。
想想其实大蛇也挺孤独的。高冷,独行,孤独到没朋友,独自生存,不惧阴冷黑暗。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生活圈,适合自己就好,不必强求融合。
就像跟一个讲究情怀的人谈钱,伤感情,俗了点。也许世界本就没有那么复杂,总归是我们想多了。后疫情时代,愿众生安好吧。
(深夜写好了,想了想这种文还是白天发吧,有点惊悚哦…)
桃花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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