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水再澄清,
隔着玻璃杯看去,
大千世界,
也只是恍惚模样。
曾经幼稚地以为:
我不屑一副面具——
一副臭皮囊,
还故作坚强,
掩饰所有的伪装。
因为,
看过太多的来来往往,
许多人,
丧失了内心原有的纯白模样。
到最后,只剩他一人把独角戏来唱,
无人鼓掌。
那么我,
暴露在零度以下的面具旁,
是否也学会伪装?
我只想刷一层保护色,
在烈日下,
才不会被灼伤。
我不是变色龙,
更不是一副卧牛躯壳。
朋友啊,
请把那厚重的面具拿掉;
还有啊,
把那玻璃杯拿掉。
以他窥人,
失去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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